“川儿快起来。”
吴慕渊开心地走到吴清川身边,将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五哥,我可想你了。”
吴清川淡然一笑,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眼神中却满是宠溺:“都多大了,还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吴慕渊的生母在生下他之后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去世了,皇后看他刚出生可怜就抱回了自己宫内抚养。
吴清川身为哥哥,自然要爱护弟弟。
他是看着吴慕渊长大的,两人之间的情义自然要比别的皇子之间要深厚许多。
“看着你俩兄友弟恭,朕心甚慰。”吴止慈爱地笑着,“可是靳月歌事情有了进展?”
吴清川点头,将三份口供呈上,道:“儿臣已经调查清楚,轻澈出现在冯勇戚的棺内,并非靳月歌与徐剑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吴慕渊:“儿臣也可以证明!”
“哦?”吴止一边查看呈上来的口供,一边问道:“你刚回来,你又这么知道此事的?”
吴慕渊道:“儿臣其实早就回到鹰都了,儿臣得到一块上好的翡翠,本想去造办处让人好好打造些首饰给母后贺寿,却不料看到有人从里面抬出一口金丝楠木棺材。”
吴止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接着说。”
“金丝楠木本就稀少,且从造办处制成棺材被抬出,儿臣只觉此事有蹊跷就悄悄跟了上去,谁知……”
吴清川神色愈发阴冷:“谁知什么?”
“谁知走到半路一处荒无人烟之地他们就停了下来,待天色完全黑透之际,儿臣隐隐约约看到他们打开棺材放进去什么,待那日出殡开棺之际,儿臣才知道那是轻澈姐姐。”
吴慕渊跪在地上,满脸愧疚:“儿臣没有第一时间救出轻澈姐姐,还望父王降罪。”
吴止摆摆手,“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且你一直在外又怎么会知道鹰都发生了什么。起来吧”
吴慕渊起身走到吴清川身边,却低下头不敢和吴清川对视。
他知道吴清川一直调查这件事情,明明自己有证据却没有对他说,不知道他会不会责怪自己。
“常远山!”
“奴才在!”
“去造办处好好调查!”
“嗻!”常远山一甩佛尘快步离开。
此时,吴天邺在门外求见,说抓到了绑架苏清澈陷害靳月歌的人证。
吴止宣他入殿。
吴天邺只是瞟了一眼病怏怏的吴清川和站在他身侧的吴慕渊,眼底满是不屑和轻蔑。
吴天邺:“儿臣已经找到绑架清澈陷害靳月歌之人,此事确实与靳月歌无关。”
吴止:“人证呢?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