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似地,哼哼唧唧半天。
最后憋屈地道:“哥,我就是气不过,有些孙子做事不地道还想挖你墙
角,反正我觉得我没错!”
齐珩瞪了他一眼,一脸不屑:“我要真想挖墙脚,你拦得住吗?”
“狗日的,嘴还挺硬,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瘦猴是个暴脾气,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
纪辞深“啪”地一拍桌子,冷冷盯着两人。
“要打架是吧,可以滚出去,你俩什么时候打够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打输的我给奖励,打赢的给打输的掏医药费,打得再狠点,也可以送你俩进去喝茶!去吧,打够了再来进来!”
乍一听还以为他哥是鼓励他打架呢,不过很快瘦猴就反应过来。
这多不划算啊,别,还是别打了,哥在这儿,他怕被削!
一旁的齐珩也很快冷静下来,他想纪辞深现在肯定是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接下来他的结局应该就是把他开除,让他滚出铝厂。
但纪辞深并未着急说话,两腿交叠,闲适地靠在椅子上。
细长的手指素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听的齐珩心里莫名烦躁,他连抽了几根烟,来缓解心中的不安。
瘦猴则是幸灾乐祸地看了齐珩一眼,心道你小子也有今天,等着吧,看哥怎么收拾你。
片刻后,纪辞深看向齐珩。
“那些粗鄙的话以后不要再说!齐珩,我当你是兄弟,是因为我知道你人不坏,你也该知道我纪辞深最反感别人触碰我的底线!”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本没错。
你喜欢颜溪我能理解,毕竟她漂亮优秀,但是她结婚了,而且明确拒绝过你,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骚扰她!”
齐珩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纪辞深,“就这?你不打我,也不骂我?”
这可不像纪辞深的脾气啊,毕竟他现在是作为他的情敌,两人已经撕破脸了。
纪辞深失笑,深邃的眸子里晦暗不明。
“我信她,也信我自己。”
简短的一句话,让齐珩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