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绉绉的对话,瘦猴虽然听不懂,可是看到齐珩瞬间黑了脸,焉地像个霜打的茄子,他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哥,还得是你,把这孙子修理的老老实实!”
纪辞深眸色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瘦猴顿觉头顶凉飕飕的。
“还有你,瘦猴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真把人把死打残了,进局子谁捞你?”
瘦猴本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以为纪辞深要收拾他呢。
没想到原来哥是关心他,瘦猴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面上表情吊儿郎当,“待在里面也挺好,吃住都省了!”
纪辞深瞪他一眼,随手丢了个空烟盒过去,瘦猴噗嗤声笑着躲开。
只有齐珩心里最为沉重,他看着纪辞深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堵得慌。
他本以为纪辞深知道真相后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从容背后是自信,是轻视。
他传达出来的信息也很简单,他在变相地告诉自己:你齐珩不配跟我做对手!
这次,他输的很彻底,也输的心服口服。
后面的谈话很顺利,二人心里虽是看对方还是不顺眼,但在面子上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而且瘦猴虽然脾气暴躁,但纪辞深的话他是能进去的,男人之间的矛盾,没有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
更何况仨人以前还是好兄弟。
谈完后,瘦猴拎了几瓶酒,三人骑着车子来到了山顶。
带着下酒菜,吹着晚风,喝着小酒,还停惬意的。
经过纪辞
深那番话,齐珩此时心结也打开了。
是啊只要他喜欢的那个姑娘过得好就行了,自己又何必苦苦执着呢?
再说了如果他的爱成了一种绑架的手段,必须要她回应,那这份爱未免太势利。
他似是幡然醒悟,拿着酒瓶与纪辞深碰了一下,一口闷完,潇洒地把酒瓶一扔。
手搭在纪辞深的肩膀上,言笑晏晏地看着纪辞深:“纪哥,谢谢你,我都想通了!”
纪辞深勾唇,给他嘴里丢了颗花生米。
“别整这么煽情,来,喝酒!”
三人中瘦猴是雷声大雨点小,喝了不到三两酒,就东倒西歪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最服气的是,他把纪辞深认成了村口的小芳,
纪辞深正在跟齐珩说话,瘦猴走过去一把抱住了纪辞深,对着纪辞深的脖子又啃又咬。
“芳芳,等我赚够钱就娶你,你千万要拖住你妈!”
要不是看他喝醉了,纪辞深真想给他一巴掌,最后还是齐珩帮忙,才把瘦猴给拉开。
齐珩失笑:“看来以后都不敢叫这小子,纪哥没事吧?”
纪辞深脖子被啃得满是口水,他颦了颦眉,嫌弃地看了瘦猴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会挑地方。
等会回去,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媳妇解释了。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他和齐珩帮忙把瘦猴送回家,然后纪辞深才骑着车子往家里赶。
到了门口,他下了车子,刻意地把衣领往上拽了拽,然后紧紧地扣住最上面的扣子。
走进院里,颜溪就从
厨房出来,把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
“你喝酒了?”
纪辞深笑着点头,走过去把装在油纸袋里的卤味递给颜溪。
他知道媳妇最爱吃这个,所以回来时,专程骑车去胡纪买的。
颜溪打开一看,里面有鸡爪、鸡腿、还有卤好的猪耳朵。
全都是她爱吃的,心里顿时乐开花,踮起脚尖,挽着纪辞深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上去。
以往亲的时候,纪辞深都是一脸陶醉,但是今天他有点闪躲是怎么回事?
颜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向下,看到了他衣领上方紧扣的扣子。
颜溪不满,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