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试探。
如果朱厚熜没有能力主政自己的朝廷，不妨就下去，换个人继续主政，有一种“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的态势。
荆州府衙偏厅，黄子凯和闫安等人正在商量下步所为，光头老二和周全分别统计了死伤情况呈报上来，一旁的李灵儿坐在角落，拿着酒葫芦自斟自饮，没人问她也没人敢管她。
李灵儿对面，张居正拿着书籍的手微微抖动，他看着喝闷酒的李灵儿欲言又止，此刻听到周全他们的回禀，心如刀绞。
光头老二向黄子凯禀报：“锦衣卫兄弟七死十一伤，其中一个被对方咬伤者奄奄一息，在濒死的边缘苦苦挣扎，大夫正在救治，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天明。”
停到老二的禀报，黄子凯面色凝重，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没有说话，这场战斗他亲自带队打下来的，对方一共就十余人，要不是用什么南疆邪术，岂能有如此重的损失。
周全名义上还是差头，他向通判闫安禀报了这面的情况，衙役捕快二十伤四死，包括门口的两名守卫，大部分都是对方在变成尸傀之前被击杀或是受伤。
成为尸傀后，黄
子凯带着锦衣卫顶在了前面，虽然闫安在后面掠阵，可是对方不怕死的打法，着实让人胆寒。
黄子凯和闫安分析的重点是：对方只有十来个人，就敢攻击荆州府衙，如果有百八十人再加上这种尸傀之术，那么南疆毒蛊的厉害可想而知，真正能剩下几个还真不好说。
李灵儿侧耳听着他们的谈话，始终一言未发，此刻一个番子头目上前，给李灵儿行礼悄悄耳语了几句，李灵儿脸色变了一变，微微点头。
一旁的张居正不明就里，放下书使劲搓了搓手，他现在心情很糟糕，本来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是他执拗的性格要待在这，听到死伤的人数，张居正的心揪了起来。
不知道李灵儿听到了什么，只见她的眉头紧锁，看向了黄子凯那边。
此刻，老三回禀黄子凯，兵马司没有派出兵丁支援是因为所在千户接到了府衙的通知，尤其是一些儿个毛贼出现在府衙，不需兵马司支援，府衙自己就可以搞定。
听到这番话，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闫通判，闫通判一愣，额头的汗水低了下来，王知府死后，作为暂时负责的副职，他可没有下达如此脑残的命令：这边打生打死、还让本该出现的援军好好休息，看热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