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感叹,“原来你也会撒娇啊。”
她像是哄小孩儿似的,让宴惊庭坐起来,打算先把醒酒汤给他灌下去,不然明天起来他的头要疼了。
偏偏宴惊庭抱着她不放,蹭她的脸,蹭她的脖子,像是大猫猫为了将所有物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楚知意给他喂醒酒汤,在冬天闹出了一身汗,这汤才下去一点。
宴惊庭避开勺子,反而亲她的脸,灼灼若星辰的眼眸看着她,直白地说,“老婆,我想亲你。”
“你不喝完这个,不能亲。”楚知意严肃地说。
宴惊庭盯着那碗醒酒汤,思量片刻,最后从她手中接过来,一饮而尽。
下一秒,他便俯身,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呼吸滚烫,热烈又赤裸。
他捧住楚知意的脸,或急或慢地在她的领地撒野,缠住她的舌,不容她拒绝。
直到呼吸被夺走,楚知意有些困难地拍他肩膀。
宴惊庭松开了一些,水亮的眼眸盯着她看。
“知知。”
恶劣的男人就算喝了酒,也同样恶劣。
他隔着衣服揉捏那柔软圆润,低头一下又一下啄着她的脸,“今天我们做到早上好不好?”
楚知意:“……”
“我们现在在外公家,不可以。”
就算在家也不行!
宴惊庭不说话了,沉默地看着她。
楚知意被他看得心软,刚想说需不需要她用手帮他解决。
宴惊庭就把她给抱进怀里,将她往下摁,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感受到了吗?”
“知知,它也想要你。”
脸骤然火辣辣的热起来。
要是在家楚知意自然不会拒绝他,但现在在外公家里,这周围住的还有其他人,楚知意红着脸,“不行。”
最后还是辛苦了五指姑娘。
闹了一番后,宴惊庭便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看着楚知意换了衣服,又把碗端下去洗干净,然后再回来,躺在他身边。
转了身,将她抱在怀里,闭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窝在宴惊庭怀中地楚知意想着宴惊庭晚上的表现,就觉得新奇和意犹未尽。
若不是喝酒伤身,她真想宴惊庭每天都这么黏糊又直白。
楚知意闭上眼,迷迷糊糊之间,她察觉到有什么温暖夹住了她的腿。
谁的腿……
没有来得及细究,楚知意没能抵挡住困意来袭,陷入睡眠之中。
待第二天楚知意再想仔细回忆时,她也想不起睡觉前那微不足道的异常。
今天楚知意要和宴惊庭一块儿跟着楚星河去祭拜父母,吃过早饭之后便动了身。
她的父母是合葬的,就连照片也是合照。
看着照片上的父母,楚知意和宴惊庭恭恭敬敬的掬了三躬。
楚星河看着她们二人的动作,再看向墓碑上父母的照片,没忍住,感性的扭过头去,擦掉眼角的泪花。
从墓地出来,她们又去了楚星河和父母住的房子。
不是很大的别墅,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保留着,一进门就能让人感受到温馨。
楚知意和楚星河一块儿去了二楼,宴惊庭则在一楼等着。
他捏着眉心,看着别墅外的院落,想起了昨晚阿黎给他打的那个电话。
将邮箱打开,宴惊庭果然看到了一封邮件。
宴惊庭连接了蓝牙耳机,没什么表情的打开了邮件内的录音文件。
昨天晚上冯峰一家在车上的谈话,就这么毫无保留的重新在宴惊庭的耳中播放。
听完之后,宴惊庭看着手机上的那录音,神情意味不明。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找楚祚对付他们,亏方家人能想得出来。
听到脚步声,宴惊庭收回神思,面上带着温和笑容,“楼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