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柳下挥摇了摇头,淡淡地瞧了瞧闹腾的柳上飞和如花两人,才说:“家师前些日子传来了书信,不日便得要离开了。”
“哦。”这么想着,心里的确有些不舒服。一起玩闹了这么一阵子,突然要分道扬镳,感觉怪怪的。
双儿小耳朵竖了竖,她咀嚼的动作停下,满目希冀地瞧着柳下挥,似在说:不要走不要走。
柳下挥顿了顿,复又抬手斟了一杯独自饮下。酒入肝肠,她问:“你们,你和双儿,留在这里,还是离开?”
“我不晓得……”两者又什么区别呢?
留在这里?临城,还是怡红院?这里显然不适合双儿。但是离开……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一个人带着双儿,不久后还有个小拖油瓶,又该去哪里呢?
这时,柳上飞突地窜了过来,带着些微酒意问:“喂喂喂,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如花醉倒在一边,已面相和缓地睡着了。她睡梦中哼了一声,鼻子蹭了蹭底下的手臂,似也在表示好奇。
柳下挥并未答柳上飞,脸上带着一贯的高深莫测,道:“若与我们一起,自无现下这般平稳踏实。”
柳上飞似一下通透了,她一巴掌拍上柳下挥的脑袋:“白痴柳下挥,小唐棠和小双儿自是与我们一道。管它什么踏实不踏实,有老子,还怕什么不成?”
双儿圆圆的双眸瞧了过来,又露出那种可怜巴巴的神情。
心里一热:“那咱们便一道离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