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一副不愿别人太担心的逞强模样。
之后阿胜专心开车,舒灏然看向车窗外寂寥萧瑟的大街,两人都没再说话,汽车一路开到阿辉的住处,也就是名义上舒灏然的住处。房子坐落在学校附近,是间两居室的精装公寓,阿辉按照电话里舒灏然说的那些,早早安排布置好所有,待在家里等他们,这会儿门一开,舒灏然满意地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径直走了进去。
空着的酒瓶子东倒西歪,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许多烟头,外卖的残余堆在一起,Playboy杂志和不知名的碟片散落各处,间或几个***掺杂其间……阿胜忍不住啧啧,这哪是人住的地方,也真难为了阿辉天天过这样的日子糊弄舒易辰。
“酒呢?”稍微收拾了沙发的一角坐下,舒灏然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舒少……”阿辉今晚喝得不少,但他酒量好,这会儿只是有点晃,“你还在发烧。”
“嗯,我知道,但没办法。”舒灏然抿着嘴笑了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喝。”
“……”阿辉晃了晃,阿胜拍了怕他的肩膀,他只好把多余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从一旁的台子上拿了酒和杯子,递给舒灏然,皱着眉看后者干脆利索地仰头一杯杯倒进喉咙里。
谁也没想到舒易辰会忽然来。
这一夜阿辉原本的安排是和几个朋友在家里看球赛,男男女女一堆狐朋狗友,其中当然包括Eden。结果傍晚时候,阿辉接了舒灏然的电话知道舒易辰要来,两人一合计,索性将计就计,安排照旧,一群年轻人看球赛喝酒抽烟,闹到很晚才散,之后Eden回家,“意外”地在路上踩了块不稳的地砖崴了脚,脚踝骨折。
一切天衣无缝,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