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对方底细意图时,话是越说越错,深喑此道。 “……”周石瑾但不语。 清风四起,鼓风吹衣。 屋内四人睡得正深,屋女人悠悠地开口,轻飘飘瞥一眼,却仿若暗藏着细致量,盯上一段时,又说:“有多少人知道你的主仆关系。” 燕风遥瞬领悟的意图,说道:“翊灵柯,涂师姐,还有金初漾。翊灵柯知道主仆关系,不知主仆誓约,涂师姐也是一样。” “威胁最大的应当是我的师父金初漾,虽然只是知晓有傀儡线,不知主仆誓约,但也是一个把柄。” 反而是被质问怀疑的少年在详细分析,判断每个人的威胁性。 周石瑾:“你那么聪明,总该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燕风遥依旧垂着首,没有看的眼睛,“我既然被追杀,就证明有仇人、敌人。如果我酿成大祸,主仆誓约就是阻碍知珞的障碍。仙尊不会管真相,只会以主仆誓约为由,知珞的罪刑。这对很不利。” 周石瑾盈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风遥顿顿:“我不会再让多余的人知晓这件事,如果犯错,也绝不会让知珞受罚,自会撇清关系。至于我的师父……如果真到那一步,我却无法解决,还请周仙尊协助。” 周石瑾满意地点点头,又兴趣道:“会觉得我无理吗?明明不知追杀的真相,就将你当成知珞的麻烦。” “不,”燕风遥反倒摇头,目露肃色,“本应该如此。不如说,周仙尊做得再好不。” 表达得于克制。 事实上,燕风遥十分赞同周石瑾的做法。 就算是让在犯错时知珞割席,这种看似不近人情的警告,却能让少年深赞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答应。 如果是对知珞好的事,就算是对如此绝情,让割席,少年内心也会冒出丝丝缕缕、不断的愉悦。 甘之如饴,甚至比周石瑾还要热切。 被隐隐威胁,也是顺其自然地附和威胁的人,仿佛只要是对知珞好的,都能欣然接受,还嫌弃不够。 进展于顺利,都没有机会使用威压恶人做派,少年就上赶着同意。 周石瑾看懂燕风遥的黑瞳里表达出的异常平静的情绪,少年比还要积极地去思索利弊,让不免略显讶异地挑挑眉。 确是强迫埋的傀儡线吗? 周石瑾将知珞曾经的讲述回忆一番。 徒弟,你这是什么仆人。 比普通仆人还要忠诚的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