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说不出口的?”
我真想掐死慈安这混蛋。
慈安又笑嘻嘻的对玲玲说:“都是成年人了,搞这么矜持,累不累啊?”
玲玲一脸黑线,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性格火爆,我真担心她会跳起来把慈安给砍了,可她居然很奇怪的安静。
我岔开这尴尬的话题,把手里的火罐交给慈安,火焰还在里面熊熊燃烧,没有一点熄灭的意思,我问慈安说:“这就是一只眼?”
慈安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你是不是有点傻,一只眼这么容易被你抓到,它还能叫一只眼吗?”
“那这是什么?”
慈安摆弄着那火罐,说:“它是一只眼的一缕气息,有了这气息,你才有可能找到真正的一只眼啊!”
我吓了一大跳,光是它的一缕气息就这么能折腾人,天知道一只眼的真身有多可怕。
慈安调侃我说:“被那玩意盯上,以后,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咯,它会把你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我瞪了他两眼,说:“你是我师弟,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慈安两手一摊,郁闷的说:“这倒是一点不假,这都是定数,谁让咱拜了同一个师傅呢……”
他掏出一只白色瓷瓶,将那团火焰倒入其中,又用软塞塞紧,把白瓷瓶交给我,说:“拿着,你会用得上的。”
我接过瓷瓶,塞进衣兜,玲玲已经把衣服整理好了,坐在房间角落,一向大大咧咧的她,变得很安静。
她甚至把头垂得很低,刻意不去看我。
我对慈安说:“一只眼在医院急诊室上了玲玲的身,导致玲玲失控杀了那些欺负她的小混混,可她又把当时杀人的过程都给录了下来。她如果把录像带交给警察,玲玲就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我俩都会成为通缉犯……”
慈安听了也很头疼,他敲着脑袋,说:“看来一只眼早就在算计你了,你有了把柄在它手上,它才能要挟你!”
我很不解,它要算计我,也应该是上我的身,控制我杀人吧?
玲玲跟我就是朋友关系,拿玲玲威胁我,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我不管玲玲了,顶多也就算个包庇凶手,跟真正的杀人行凶区别是很大的。
慈安说:“你这就不懂了,上玲玲的身容易,你可是千年僵尸王的独子,它要能上你的身,早就拿下你了,何必搞这么复杂呢?”
他说的也有道理。
慈安又说:“它真正得目标是你,只要没彻底撕破脸,它就不会鱼死网破,你大可不用担心。它盯着你,你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找到它的真身,再一举灭了它,不就可以解决问题吗?”
听了慈安一席话,我又有了信心。
他站起身要走,说有重要的事要去办,就没空陪我了,有事儿给他打电话,他刚买了新手机。
那是一款摩托罗拉的翻盖手机,听说价值不菲,他还特意给我秀了一下,就施施然的关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玲玲两人。
玲玲一直勾着头,她双腿并拢,正襟危坐,像个听话的中学生。
我轻轻咳嗽一声,对她说:“刚才你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不停地攻击我,要想救你,只能那么做……”
玲玲低声说:“我知道,你别说了,这事儿过去了。”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空气沉默了足有十分钟,玲玲走过来,说:“你伤那么重,伤口都扯开了,我扶你躺下休息吧!”
我浑身僵硬,任由她搀扶着躺下,她家里有一些医用纱布和消毒、缝针的东西,她又帮我处理了撕开出血的伤口。
这一番折腾,天已经亮了。
我困意渐浓,一觉睡了过去。
再往后,我就留在玲玲家养伤,让她照顾我,再合适不过了,给我换药换绷带,她操作娴熟,睡在她的闺房,可比住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