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慈安是在瞎扯,我们县城白天大马路上就畅通无阻,大半夜的哪儿来的堵车?
再说,他一个开十一路公交的,堵车跟他有毛线关系?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抓住了玲玲。
慈安手脚麻利,玲玲被他五花大绑,捆成了肉粽子,他用的是师傅的捆龙绳,这玩意威力霸道,被它捆住的东西,就别想逃掉。
慈安站起身,甩了甩有些酸麻的双手,对我说:“师兄,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你可是阴阳通判唯一的传人啊……”
我无奈的摇头,说:“一时大意……一时大意……”
慈安转而对玲玲说:“让你别惹我师兄,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栽了吧?”
玲玲嘴里发出阵阵嘶吼,显然愤怒到了极点,她拼命挣扎,捆龙绳有个特点,被捆的东西越挣扎,它就勒得越紧。
玲玲这一番挣扎,捆龙绳勒进肉里,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慈安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动手?你自己选择吧!”
玲玲冲我们龇牙咧嘴,像是要将我们给生吞了,慈安撇撇嘴,说:“既然你敬酒不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慈安给了我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有点像拔火罐的那种火罐,他冲我比划了一个掀开玲玲衣服的动作,说:“那东西会在她身上乱跑,把它吸出来,玲玲就没事儿了!”
说着,他朝外面走去。
我尴尬的说:“我俩男女有别,这样不好吧?”
慈安白了我一眼,说:“都啥时候了?这可是人命关天,那东西在玲玲身上多呆一秒,她就多一分危险,你怎么选?”
我只好接过那只透明火罐,慈安关上门,不咸不淡的说:“你俩那点儿事儿谁不知道呀?就别藏着掖着了!”
我刚想辩解,他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我拿着火罐看向玲玲,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姣好的身体蛇一样在地上蠕动,看起来又性感又魅惑!
让我扒掉她的衣服,我怕自己会鼻血狂奔而死。
正在我犹豫不决之际,慈安在外面说:“你再磨蹭,她的元阳伤了,轻则她这辈子都是植物人,重则她今晚都过不去,你自己选吧?”
我一咬牙,一跺脚,还是解开了玲玲的衣服,她雪白丰满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我惊奇的发现,她身上有块核桃大小的肉球正在快速的移动。
我急忙拿火罐去扣,可扣来扣去,怎么都没办法扣中。
那肉球的速度实在太快,再加上我浑身是伤,一动就扯动伤口,反应非常迟钝,扣了几十下都没扣中,反倒在玲玲光洁娇嫩的皮肤上扣出许多火罐印。
我担心再耗下去,玲玲会出事,渐渐失去了耐心,玲玲八字纯阳,是纯阴的克星,我猛吸了一口气,捏开她嘴巴,吹了进去。
我是纯阴命格,这一番操作,立刻让她的阳气大盛,玲玲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她身上的肉球顿时一震,移动速度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我抬手将火罐扣下去,火罐里立刻烧出一片火焰,火焰越烧越旺,玲玲身上的肉球跟着消失不见。
我帮她解开了捆龙绳。
这时,玲玲身上的戾气跟着消失不见,她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突然意识到我的存在,又发现自己赤裸的上身,突然变了脸,抬手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想帮她穿上衣服,可已经晚了,她急忙拿衣服挡在身前,我尴尬的背过身去,过了一会儿,玲玲说:“好了……”
我回过身来,玲玲满脸飞红,都不敢看我,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就不打算说点啥吗?”
说啥?
我现在能说啥呢?
我脑子里都是玲玲性感的身材,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慈安推门进来,拍着脑袋说:“你俩真墨迹,不就是他为了救你,脱光了你的衣服嘛,把不该看的都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