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经是不太充裕。
但只要去做。
那,就总还有几分改善的机会。
“哈哈…”
收起背翼的精壮汉子微微一笑,说话间眨了眨眼,就像是一只狡诈的猴子。
“是。”
张和低头垂首,嘴上,自然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意见。
毕竟。
他也许并不具备,那种传说中,让人惊世骇俗的领导天赋。
可如果一件事,只说到服从和执行…
那,张和怎么样来讲,都是一位个中好手。
“您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日上中天。
周围的房间,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已完成了全部的调换,成为了空无一人的死寂之处。
青年眼神微凝,索性,也就主动说了一下,省得以后再有什么调度,要他毫无准备地做这做那。
可问题是…
“毫无准备”这四个字,也是周湛所需要的效果之一。
“暂时没有了。”
后者稍稍一笑。
微微抬起的嘴角,看上去,颇有几分老奸巨猾的感觉。
“还有的话,我会和你再说的。”
一言即毕。
张和自此,也不再太过纠缠,只朝着他抬手一拜,转身迈步,直接快速离去。
周湛立在原处,目送他数息之后,从高楼内一步跳出。
“呼呼!”
双翼舒张。
一对张扬至极的飞翅,从那缺口之处,飞速扑腾直上。
如风。
如箭。
如冬日里的第一缕暖光。
如夏日中沁人心脾的凉。
“哈哈…”
他咧开嘴角。
于大开大合的动作中,一声声癫狂嬉笑。
极快的速度愈发激情。
仿佛要将身下的百姓与狂风一起,落在渐渐偏西的阳光之中。
如蚂蚁似的众人仰头错愕。
眯着眼,只见一道在天空上恣意妄为的影子,慢慢飞越了这片自己极为熟悉的故土。
恍若庇佑世间的神明归位。
引得祁蒙河水沿着通道一路咆哮,声势夺命喧天。
“哗哗!”
懵懵懂懂的张和拾阶而下。
前一瞬间,还在觉得自己现在,真是事多且杂。
到时候,必要好好打理,方才能尽一下心力,减轻战前所碍。
但后一刻。
他都还未来得及转身出门,便被那突然沸腾的民众惊醒,一脸霎时惊诧。
“这个世界上,没有天老爷,没有地老爷,没有从远处来奴役我们,却要我们跪在地上的各种老爷!”
“他们是侵略者,是彻头彻尾,无可改变的侵略者!”
“有人说,现在的日子,没有以前过的好?”
“有人说,现在的生活,没有以前那么快活?”
“谁说的?”
“你说的?”
“不是吧?”
“你说的?”
“也不是吧?”
“那就奇怪了。”
“在场的诸位,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吗?”
“好像都没有呐!”
“那这种东西,就非常的容易觉察了。”
“说这些话的人,他们都不是十八区的人民。”
“说这些话的人,他们都不是我们十八区内,最普通的,最常见的,最值得我们去关注和关爱的,平凡的人民。”
“他们都是第四区的傀儡。”
“是毒杀一栋楼,导致一千四百五十九位同胞死亡的凶手的帮凶!”
“是打压你们的,奴役你们的,让你们没有时间休息,没有时间停下,也没有机会和自己的亲人,说上哪怕一个小时的话的卖区奸贼!”
“在场的诸位,有谁被沾着辣椒水的鞭子打过?”
“又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