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蛇,有人怕猫,他贺思遥怕血怕针有什么了不起啊?
对!都是他们的问题!!
他很正常!!
待阿遥终于做好各种心理建设,若无其事地扭过头来,发现钱希寒和炎从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哈喽,小可怜!!
哇呜啊——
装饰好的盔甲一下子就崩溃了,阿遥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呜呜......
钱希寒和炎从同时收回目光,相视一笑,看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装大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哦!
这头,宇子看阿遥拒接,就收回双手,跪倒在伤者附近。
“大海,喏,吃了!”
说着,往大海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大海的双颊立刻鼓了起来
大海闭了闭眼,咔嚓咔嚓嚼起来,一股辛辣的味道立刻蔓延开来——哦,是大蒜!!
“多嚼几下!!”
宇子叮嘱着。
“嗯!!”大海用力点头,咔嚓咔嚓嚼得更猛,直辣得脑门上全是汗水。
宇子取出一根不知道干什么的粗针,粗到吓人!
在火苗上燎几下,就算是消毒,他三下五除二,将大海的肠子塞回去,跟缝衣服一样,粗大的针头来回穿梭,看的炎从头皮直发麻。
宇子却是面无表情,下手极稳。
受伤的人扯着嗓子,跟杀猪一样地嚎叫,旁边的人百般劝说,仍然没有效果。
“咚!”
炎从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一脚飞踢过去,。
受伤的人终于闭嘴昏迷!
天下太平!!!
太狠了啊太狠了啊——
所有人心中默默地,又一次坚定了自己对钱希寒的忠诚。
“你来一次,居然还遇到这种事情,真是......”钱希寒不好意思地说。
炎从摇摇头,表示不以为意,
“你们这里,以后可能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防御能力不足......”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大门一被攻破,那只能任人拿捏,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了。
钱希寒点点头,这些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是现在,生存才是大计。连肚皮都填不饱,哪儿有精力去整其他?
两个人一时都陷入了沉思,气氛有些凝固。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第一个反应过来,蹬蹬蹬地跑回去,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瓶水。
有些浑浊,但瞧大妈小心翼翼捧着的样子,就知道这水很珍贵。
“......姑娘,”大妈左手拿着一把破了洞的蒲扇,哆哆嗦嗦地把水和蒲扇都递给炎从,“......快......喝水......”
炎从瞧了一眼那水,只有半瓶,还有些浑浊。
这水,平时炎从是绝不会喝的,凡是入口的水,她只喝空间里的泉水。
可对普通人来说,只要是能入口的水,都十分珍贵。
大妈看炎从不接,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拉过炎从的手,硬把水塞进去,
“没事儿,你喝吧......我不渴,真的......要不是你,光凭我们是扛不住的......”
“对对对,我那里也还有点,我去拿来。”
“我那里还有块压缩饼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