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敏果真把那娇美的小手伸到他的鼻子底下。
石诚渴望摸到那只娇美的小手。可是他不能,他不想两位美人在自己的心里打架。他说:
“李敏,你能原谅我吗?”
“石诚,你说到哪里去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实诚的好人。”李敏并不介意,她说。
“谢谢李敏,我都要奔四了,还没有哪个女人和我说过这么多的贴心话。”石诚的心里,五味杂陈。真心地感激李敏说。
其实李敏并没有大把的时间。她是保姆,服务的对象就是魏天秀。她瘫痪在床,身边少不得人。
是魏天秀觉得,看似倔强的人,内心里往往都很脆弱。她担心三角地的情况过于复杂,石诚经受不住打击。特意让李敏和石诚多呆一会儿,有意无意地多讲一些三角地的事情,让他做好准备,办身份证并不容易。
李敏把那只娇美的小手放在了石诚的手里。石诚宛若惊兔,抽回了自己手,他惊慌地看着李敏。
李敏笑了,她问石诚说:
“你不是喜欢我的手吗,那你就握住。”
石诚固执地倒退了半步,兔子一样地望着李敏,惊慌地说:
“不,我怕。”
李敏不解了,她疑视着石诚,问他:
“你怕什么?”
“我怕失去你。”石诚怕李敏突然不悦,生气了,他石诚就没有了靠山。更怕她不理自己,心中的苦闷找谁去述说。他说。
李敏走到了石诚的身边,温柔地挽起了他的胳膊,心平气和地说:
“石诚,不管你信不信。男人的心里多一位女人,就能添得一份力量。不要摸住女人的手,就想到男女之间害羞的事。”
石诚是不愿意去想。可他是男人,要奔四了,仍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谜一样的男女之间,像迷雾一样地困扰着自己。他渴望那迷的世界。忍受着生命狂想不断在身体里撞击。
只有身旁的李敏,和他对面相聚,谈他爱听或者不爱听的故事。他不要内容,他就是要她和自己交流。交流自己能够揣测到的,那种令人神往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李敏,他还没有碰到过第二位。
今夜,山城最美。山路一排排,夜灯也就一排排。灯火闪烁,楼房鳞次栉比。
月光映在李敏的脸上,象牙雕一样的李敏,脸庞上浮着一层光晕。
“李敏,你真白。”石诚释然了,他说。
“什么白不白的,别人都这么说。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两样。”李敏淡然地回答说:“她怎么样了。”
又提起这个问题。石诚知道,李敏口中的她,就是媚娘。换个场合,石诚一定会为李敏口中的她而窃喜。今时不然,他觉得扫兴。他不好意思地悄悄离远了一点。身旁挽着他的是李敏,不是媚娘。一丝忧愁,隐隐地在心底做痛。他说:
“唉,我们走。不提她了。”
李敏轻轻地拽了石诚一下,嗔怨地说:
“月光下多么浪漫呀,急什么。”
石诚的心里堵,已无心浪漫。他暗暗地夹紧胳膊。担心李敏挽他的臂膀抽回去。脚步却慢了下来。他说:
“她没有回我。我想看见她都难。”
李敏站住了,她笑着抽回了胳膊。转过身,站住石诚对面。她说:
“死心眼,这么多年了,她连口风都没有露给你,你是该考虑再找一位了。”
石诚不,他给媚娘说过,要等她一辈子。没有回话,就有希望。石诚倔强地说:
“石诚等,等它个江水倒流,日出西山。”
李敏忽然浪笑了起来,她笑弯了腰,喘着说:
“石诚,换个好女人,你也行的。我知道。”
石诚满脸通红,懊悔自己不能自己。他定定地看着李敏,他说:
“不,我等。”
李敏忽然觉得石诚可怜。虽说他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