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蹙眉,一种怪异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就好似在寻找出口,近乎要从她的喉间涌出,寻不得其由的怪异感觉。来得莫名其妙,让她根本找不到缘由。
心中大骇,这感觉怎么来的?
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在两人的手里跃于纸上,和一侧的蚯蚓爬虫字形成了天壤之别。
墨折离松开芜芊尘的手。
芜芊尘手上余温未散,她死死盯着手里的毛笔。
良久后。
她偏头看着身侧的墨折离,眉头紧蹙,脱口而出:“老板,你有毒吗?”
墨折离道:“芊儿,何出此言?”
芜芊尘又沉默了,大脑飞速运转,片刻后,道:“那应该是我中毒了。”
墨折离看着有些茫然的芜芊尘,也陷入沉思了。
芜芊尘自言自语一句,“不应该啊!”
墨折离出言,“芊儿,怎么了?”
芜芊尘斜睨了一眼身侧的人,脸色很古怪,默默往一侧避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皱着眉头,那种破土而出的感觉,还是在。
那就不是这个男人的问题,问题出在哪里?
墨折离看到芜芊尘的动作,不解问道:“芊儿,怎么了?”
芜芊尘找不到答案,摆摆手,“无事,无事。”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不是中毒就行,问题都不大。
她看着桌上的画卷,欲要收起,岂料,墨折离已经快她一步,卷起了画卷,收走了。
芜芊尘“……”那是她的人生污点啊!
墨折离好笑地看着芜芊尘,故作不知问道:“芊儿,怎么了?”
芜芊尘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郁闷 ,道:“没事,没事。”
两人在兰花馆喝了会茶,悠闲地听着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讲述奇闻异录!
……
上京城天牢里。
狼狈不堪,浑身是鲜血的蓬头垢面女子,趴在地面上。
“沈渊,求求你,救救我,好吗?”赵荷花卑微地乞求着。
沈渊身边的管家欲要呵斥大胆无理。
沈渊抬手阻止了管家,温和低语道:“赵姑娘,为何会这般?以姑娘的才智,又怎会落到这般下场?”
赵荷花死水潭的双眸,大颗泪水簌簌滚落,痛苦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没有杀人,我没有害过任何人,我是冤枉的,是他们想害死我,你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什么都没有错,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她好恨,真好恨,可是她连恨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想让她死?她诅咒那些害她的人都不得好死。
赵荷花趴在地上,死死扣着地上的干草,痛苦而又绝望。
沈渊叹了口气,道:“这次,沈某可能帮不了你,但有一人,兴许可以帮到你。”
赵荷花眼睛瞪大,宛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谁,求求你,求你再帮我一次,求求你,好不好,你的救命之恩,来日方长,我定当涌泉相报。”
沈渊对着身侧的管家点头。
沈渊道:“过几日,沈某在看望姑娘。”
说完。
主仆二人走出天牢。
天牢角落里,一道黑影紧随而出,随着沈渊一行人走出天牢。
上京城这几日,繁华街道上倒是多了不少小道士,免费看诊就医,百姓颇为高兴,感激道士慈悲心肠。一度热情高涨,盖过了寺庙的信奉神明之心。
更有一本神秘的画像在民间流传开来,一位慈眉善目的女子白衣飘飘,眉间一点朱砂红,手捏兰花指,一只手拖着白玉净瓶,瓶中一支柳枝倒垂而下。
有信奉者把画像供奉到了供桌之上,与祖宗牌位共存,寓意仙人与祖先庇佑,洪福齐天。
纳兰府。
纳兰玲珑将一张信纸放在烛台下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