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楞严,发自心底的一笑。
从侧,不知道谁绕道了对方身后,刚好劫持住了疾驰赶来的夏巴斯。
“狗贼!就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夏巴斯淬了一口,挣扎着,原本是带人协助的,没想到自己成为了俘虏。
原来问的,舍不舍得,便是对于夏巴斯来说的呀。
“放开她。”短短三字,杀意尽显。
“怎么,舍不得喊下二了吗,刚刚不是横的不行吗?”城主拿了剑,已打算拼死一搏,前也是死,后退也是死,那就不如拼一把。“让开。”
刀横在夏巴斯的脖颈处,楞严垂目,怒气四溢,侧了马头,才让开了些许的逃生之路。下属见状也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城主命一小批人,先走。
从楞严身边过,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
林菀走得慢,扶着她的人顾着她的脚步走,见她实在无气力,斩断了她直插入肩的箭。
咬牙忍,心头那啃食的声音好像渐渐小了,她伸了手,看见原先手腕的伤口处慢慢地钻出了那蛊虫,小小如豆,变成了如拇指粗细,饱饱满满的,如琥珀似的发出红色荧光。
“你在做什么,走快点。”后面的人催促。
“姑娘,我抱着你走吧,得罪了。”说完急急地抱起了她,往那逃生的地方走去。
“前面走快些。”
未听到回答,便听见刚刚一小批先走的人,先后倒在了不远处,夜里根本看不清暗器来自何方,扶着林莞的人停下了脚步,甚至还来不及说一句,便被射穿了头颅,血溅在林莞的脸上。
死亡那么近,那么急促。
护着城主的一拨人连忙退后,马匹受吓,将他惊落了,重重地摔在地面。林莞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往后拽离了“危险”地带。
“堂堂大国尊主,不讲信用!”城主狼狈之极,连滚带爬的喝道,“你的夫人还在我手上。”
“我说了,我没有耐性。我说过放你们走了吗。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筹码。”楞严冷言问,又恢复了冷冽的脸,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二。”
的确,除了夏巴斯,他手上已没有任何的筹码,他若杀了夏巴斯,更是生路都没有。
他想活。
楞严轻易地看出了他的意图。
可是,若是被生擒,自己肯定活不了好下场。
城主横道,命人将夏巴斯领了起来,就往悬崖边送,碎石空落,没有回声。
一众被俘的众人,围困在一处。
“既然你要,那剩下的人便还给你。”楞严说完,又让开了路,将刚俘的人,放了。
像是玩着小猫小狗似的。
可死伤一半,哪还有什么完人。
“尊主饶命。”剩下的人喊到,已见生路被掐断,跪地求饶,断然不敢再回去变成陪葬的了。
楞严扫了一眼,未再发令。
而城主却是以为自己手里的筹码终于起作用了,命人又将悬崖边上的夏巴斯给领了回来。夏巴斯伸脚踢了人,将对方踢得扑倒在了地上。
一阵的撕扯。
趁着没人留意,林莞沾满血的手,封上了小瓶的木塞。
多人又擒住了夏巴斯,她微微短促口哨,当中竟有马匹躁动不安。
马匹不受控制地垫着踩着零碎脚步,发出哼哧声音。
几步,便乱了城主这方的阵型,他们连忙捂上了夏巴斯的嘴,禁止她发出任何的声响。
马匹动,动了林莞手上刚封好的瓶子。滚落而出,几步之遥,却到了城主的脚下。
“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上。”
城主低头,看见自己脖颈上原本挂着的东西已然空荡荡,拾起那瓶子,瞬间怒气,知道这林姑娘原来是为了自己身边的这东西,才舍命而救,并不是真意。
“贱人,竟然是为了这东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