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什么?”
她升起一脸坏笑,微微倾下,在他耳边说,“让你生一堆好看的小娃娃。”
流氓。
哪家的流氓。
“哈哈哈,你耳朵红了。”流氓笑到,看见他耳边慢慢蔓延了绯红色。“小娘子,好是羞涩呀,大爷我,看着又生怜惜了呢。”她拿着那白色的腰间佩带,拂过他的下颌,看到自己做的香囊,“小娘子,这香囊这可是你心爱之物?”
幽幽地被调戏的人答,“是。”
“日日佩在身侧,不见会挂念的那种?”她问。
“嗯。”
“那我讨要走了。”她笑着说,醉的真的不轻。
“何用?”
“自是也佩在身侧,让小娘子日日夜夜挂念着香囊的时候,都能想起我呀~”她说,又拆了那香囊下来,醉酒手笨,拆得慢。
像如获至宝似的,她将那香囊挂在手腕上,觉得不妥,又将它放进了胸前的内衬里,才觉得安心了。而后又看到了那配饰里还有一枚佩玉,晶亮着还透着翠,似乎日日摩挲,才有如此的光泽。
她拿了起来,“这个是否也是你心爱之物?”
他也答,“是。”
“日日佩在身侧,不见会挂念的那种?”又问了与之前一样的问题。
“是。”
而下个问题,都可以猜测的到,于是,张睿恒拿下了那枚佩玉,说,“这个不行。”
她努努嘴,“为什么?”
忽地,在那“小娘子”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悲伤,她有些不忍心了,碰了碰,又缩回手,于是说,“君子不强人所难,既是小娘子最心爱之物,便也罢了。”
“我好像忘记自己还有相公了。”突然她说。
这是什么戏本?
调戏小娘子半途中发现自己已是嫁娶,然后还是家里有相公之人?
张睿恒脸黑了黑,侧过脸,见她边说着收回了踏上来的步子,衣料轻触了手臂。
调戏完了却想走!
他拉住了她,近了身,一个向后力,莫梓涵整个人倾在了他的身上,脸还撞上他结实的胸膛,俯身起来,姿势诡异。
两人互相看着,凝望了许久后,彼此都没有说话,她揉揉眼睛,眼眸子已重得再下沉了,双手拄着趴了下来,打了个哈欠,似乎在旖旎的梦中。
“有相公又如何,你就这么走?”他问。
“啊?那小娘子你想怎么样?”她噙着笑意,靠在了他的胸前,反问,“那要不跟我回家吧,你......好看,我回去休了相公以后,天天跟你在一起。”她伸了手,紧扣进他的手掌里,又喃喃了一句,“跟我回家......”
半响,没了动静。
她说完,慢慢地抵挡不住酒意和夜神的侵扰,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鼻息轻巧安稳,手伸到一半,仅在掌心处微微轻触便停了下来。
另一双指节分明的手嵌进了她纤细的手指里,胸膛里起伏,握住了她的掌心,也重复了她那句,”跟我回家吧......“
夜里惊起了涟漪,静静地荡出了微微的波纹,他一夜未动,轻轻地拨去了她鼻尖扰人的碎发,就怕一丝丝惊扰了怀中人的睡意。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莫梓涵全身酸酸软软的,被梅子酿浸染了睡意,竟趴着睡着也不自知了。
可等会儿!
她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的腰间有一男子的手,紧紧地环抱着,而耳边有轻微的不属于她的呼吸声,自己的身体还能感受到微微的体温,还有小小微微的也是不属于她的心跳声。
两人共枕了一夜,并且还只盖了一张的被子。
她抬起了头,看见了生前熟悉的脸,熟睡着又紧了紧环着她的手臂。
她有印象昨天晚上,他好像生了她的气来着,但她干了什么,却完全没印象了。但现在一个丫鬟爬上了主子的床,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