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生。”他手指凌宜。
哪个正经丫鬟会在后院里歌舞魅主!尽管没有靡音,但这丫鬟也得训下。
“就是凌宜。”张母小声说道。
“就是那被……”张父噤了声,随后一想这张府自旧人去世后,谣言不断,今张睿恒还收入房内,任她迷惑,原本压下的气升腾了上来,“收了她的水袖!”
“父亲,母亲,你们倒不像来关心我的!”张睿恒轻启唇,声音微慑。
下人们互相看看没人敢动。随行的人有两个提灯小厮,一个莫梓涵。
“你,去!”
一个手指头指到了自己面前的时候,莫梓涵还没反应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
跟在后头而来的莫梓涵被拉了出来,突然之间变成了众人视线的焦点。
转头看了张睿恒一眼,又看凌宜,又看张母。
“大半夜的闹什么!”张母急。
“我让你收!”张父说,“收不来,我杖责你,你信不信。”
“她是老太太的丫鬟。”
“下等丫鬟,我责了又如何?”被说的无语。
张母只好比个手势,让莫梓涵去收。
她硬着头皮,“凌宜姐姐......”张睿恒的目光看着她,尽管没说一语,但她能感受到不能为的气息。
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试着喊了声凌宜。
对方不给,而且走到了张睿恒的身边,“我听主子的,主子让我给,我就给。”
“出去!”张睿恒说。
嗯,出去。
她点点头,没有强求,退一侧,又见张老爷更气,只好跪下。在张府,说什么都不管用,跪可能是最让主子能心软不责罚的行为了。
“父亲是不是管宽了些。”见张睿恒已然不悦。
张母,喊了一声,“凌宜!你也跟着不懂事吗?”
见主母发声了,凌宜才看了看张睿恒,见他眼神迷离看着不远处,似乎没有护她的意思了,努嘴不情愿地才把水袖交到张母的手中。
这件事才算完,但张老爷的气没有那么快消,出了门就说,“没用的丫头!跪在这反省。”
“说了她是老太太的丫鬟。”
“那又怎样,她的还不是我给的。”也生了老太太的气。
莫梓涵跪了下去,一夜漫长,跪坐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