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神一飘,严谦的长衫便隐隐的顶出一个凸点。
迎春早就退了下去,卢风一只手就解了严谦的腰带,二人顺势滚进了房内......
扬州府新来的花魁絮歌,今日接的恩客却也是个熟人,如若严谦得见,怕是得打起来,这人不是旁人,却是郁郁不得志的福郡王。
说起福郡王,本也是一心向上的好皇子,被太子一连串的打击,削爵,斥责,女儿丢脸。福郡王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也开始醉生梦死起来。
柳絮楼的絮歌姑娘,生得花容月貌,有些圆嘟嘟的小脸,说起来并不算很适合当代以瘦为美的审美观。但这絮歌姑娘的脸蛋美的地方却是美在其身子看上去年龄约莫十七八岁,窈窕曲线勾人心魄不说,那张小脸却若十二三的小姑娘一般。
这就成了强烈的反差,一脸的纯真无邪,却是成年人一般巍峨,这得多刺激。
福郡王本是禁不住几个亲信的怂恿,出门散心,谁料这一散,便散到了柳絮楼。
这可了不得了,福郡王至此流连往返,絮歌姑娘十日得有七日陪着这福郡王。
福郡王喜欢这絮歌姑娘单纯娇憨的性子,竟丝毫没有勾栏姑娘的风尘,也存了赎出去的心思。
只这絮歌姑娘是个通透的,知晓出去也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身份,一一拒了,只一门心思的赚钱。
这日严谦出价逊了三百两于福郡王,福郡王得了头筹,便得龟奴领去了絮歌姑娘房里。
絮歌姑娘身着一袭鹅黄色长衫,越发显得天真烂漫,薄衫里却隐约看见大红色牡丹肚兜,又是一颗熟透的果子容色。
絮歌姑娘正拨着琵琶,叮咚之声在这间粉红色帐幔的绣房里回荡,絮歌姑娘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某个音不太合顺。
龟奴打了门帘道:“絮歌姑娘,有客来了。”
絮歌姑娘放下琵琶,抬首嫣然一笑,露出一对酒窝,惊喜露出天真的笑容道:“公子,您来了!”
如若扶风玲珑等人在,定然惊得合不住嘴巴,原来,这絮歌姑娘,竟然是早些年被凌家送给扬州府雷平雷主簿的贯月!
这贯月说起来算是被纳了妾的,怎的会流落风尘?
此中缘故暂且不提,只说这贯月,心思通透,就是落入了这等泥埃之中,仍是一颗明心,踏踏实实的帮着老鸨子赚钱,这老鸨子见贯月乖巧懂事,又着实赚了一笔大钱,也生了欣赏之心。
今日这福郡王进得门来,一眼便看到这贯月真诚可爱的笑容,忍不住也微微笑了,深觉得今日这一千两银子花得值得,前几日总是出得不够,几日不见,牵心挂肚的。
这如今改名为絮歌的贯月,瘦马大院出来的,春花秋月样样走得,越发合福郡王的心意,进门就忍不住先剥了那件鹅黄色的薄衫,大红牡丹的肚兜也都在那咯吱作响的床脚歇了好几歇。
絮歌额头浸着薄汗,躺在福郡王的胸口上,一只软梨也被压得变形,显得更加靡靡。
福郡王一手摸着絮歌的光背,心满意足的道:“好絮歌,你跟爷出去吧。”
絮歌睁着一双大眼睛,真诚的道:“公子,絮歌可不能给您添麻烦,若是被公子夫人知道,惹了公子不快,可教絮歌如何是好。公子放心,絮歌心中有您,日日等您来。”
福郡王想起王妃发火的样子,越发厌烦,成日里骂妈打狗,如若真是自己置外室被发现,又是这么个妓子,怕那泼妇要进宫去告了母后。如今的福郡王可不能再遭皇帝厌烦了,福郡王想了又想,也就停了这个心思。
福郡王最近一肚子火,这隆德伯府落井下石,越发欺辱起文佳来,竟然把婚期定在四月份,这四月里岂能有好日子,世人最忌讳的四月份,隆德伯府却硬说良辰吉日。气得福王妃跑去和皇后哭诉了一番,皇后也恼怒隆德伯府不识抬举,招了宋夫人入宫话里话外训斥了一通,这才罢了。
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