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太夫人做主领进来的,到底只是你屋里一个丫头,太夫人竟如此护着她,怕是对你生了恶感。”
扶风泄气,道:“可惜了我的弥勒佛。”
扶风本是一改常态的讨好李氏,李氏却转脸就听了卢风挑拨,扶风便有些懒得再费力气,总不能如卢风一般日日守在李氏身边。
司棋又道:“倒是不必刻意去说,改日有机会说上一两句便是了。”
扶风点了头,暗暗思索如何如何提起这个话茬。
姜氏听说李氏派人去了正院给那通房丫头求情,不置可否,姜氏虽说也觉得李氏插手孙媳妇屋里的事有些不合规矩,但也不想看见自己做主娶进来的媳妇是个善妒狠辣的,便也装着不知道了。
扶风的婚后生活就是在与严箴的厮磨,和卢风你来我往的一点点试探中过去。
姜氏对扶风是一如既往的满意,渐渐的开始着手将府中事务一点点放手给扶风,扶风也都办得很漂亮。
唯有李氏,见扶风和姜氏相处融洽,又听了卢风挑拨,认为扶风是个面子功夫厉害的,骨子里跟姜氏一样善妒,有时候言语间就不太好听,扶风也只做未见。
日子慢悠悠的过去,三月间里,坊间传闻贪官黄侍郎审理清楚,天子也下了令,在三月初四这天要到菜市口斩首。
天子一怒,便是血的代价。
扶风自是不敢去看的,听闻那黄侍郎一双儿子倒是被开了恩,判了个流放。
扶风和后院子里卢风未风三人其实都很不平静,几人都算是从黄府的门里走过一遭的,扶风还好,如今改头换面,别人不知道也罢。这卢风,却是满城皆知的黄府侄女。
据说黄侍郎斩首前夕,黄家二房寻到严谦,想要活动活动,严谦躲不及,这黄侍郎是过了圣殿的,谁还敢去沾手,连带好几日都不曾进卢风的房。
卢风虽房中术厉害,但是严谦最近迷上了新来的扬州花魁,那花魁长得稚嫩的脸蛋,娇憨的性子,身子发育却是成熟巍峨,却又弹得一手的好琵琶。
严谦最爱那花魁娇憨的性子,明明小□□一样的模样,床上却花样百出,比起卢风来不相上下不说,还会一种不可描述的口技,把个严谦迷了个五迷三道。
严谦花在这花魁身上已经花了两三千两银子了,这花魁名声极响,每日里竞价排名见面,严谦以侯府雄厚的财力,也堪堪得睡了三回。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严谦在花街柳巷本是地位极高的人,不料这家花坊后台似乎极硬,不惧严谦身份,没有拍到说什么也不给见一面。
严谦心里劳心劳肺的想着,便越发心痒,寻了老鸨子来问话,“爷想要赎了你这絮歌姑娘去,你看看需要多少银两?”
老鸨子一听,忙笑着打哈哈,这絮歌姑娘将将入京不到两月,正是赚钱的时候,岂会同意放了她去,便道:“严老爷,这絮歌姑娘呀,老身是当亲生闺女养着的,少不得遂她的愿,只有她自己愿意可以,不然您寻着机会问上一问,如若她愿意,老身定是没有二话!”
严谦面子上下不来,也不纠缠,出了红灯大街,直接回了府。
卢风正在听奶娘说姐儿的事,听到丫头报严谦往这边来了,有些诧异,不是下响就出了门,听得小厮偷偷报怕是又去红灯街了。最近严谦去得频繁,卢风也都知道,只是怎的回来了?
卢风不知道严谦此时怎的会回来却也只让奶娘抱了姐儿下去,自己对着镜子看了几眼,抹了点口脂在唇上才迎了出去。
严谦一脸的郁色,卢风只作不见笑吟吟的迎了上去,道:“老爷怎么想起妾了,妾日思夜盼的,总不见您来,还以为你厌弃了妾呢。”
严谦看到一脸笑容的卢风,微微和缓了容色,到底也是自己喜爱的小妾,便笑道:“才几日不来,就落了你埋怨?”
卢风伸手就去抱住了严谦的胳膊,胸口两只软乳就撞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