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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2 / 3)

用错了方法,想要撬开这骗子的嘴太简单了。

“想要?”

南枝掩饰般轻咳了声,正色道:“我说了我不是个贪财的人,我猜你也不是个厚此薄彼,偏心眼的小人,既都给了那老师傅银子,总不能什么也不给我吧?”

陈涿:“……”

胡搅蛮缠。

他启唇:“我问,你答。如实说,这枚金叶子就是你的了。”

南枝郑重点头。

“你既都失忆了,方才那些是怎么想起来的?”

南枝皱起眉尖:“我也不知道。只是一闻到那漆的味道,我就觉得熟悉,下意识想起了绿沉漆的名字,然后就说出来了。兴许是我失忆前给木器上过漆,又或者是什么地方做过绣娘,这才能这般熟悉。”

陈涿敛眉,忆起去年,她穿了身坠着珍珠的深粉襦裙,头上戴着极其精巧的蝴蝶金簪,怎么瞧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扬州多富商,又对屋内摆设要求极精细。想来她也是耳濡目染,这才了解了些。

想着,他算是认可了这答案,将手中金叶子放到她的掌心,又从钱袋中捏了枚。

“你为何会从扬州跋涉至京城?”

南枝脱口而出:“我是来寻你的——”

还没说完,就见青年慢慢收回了金叶子,她连忙改口,老实道:“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有刺客将我逼到了山崖边,然后我就摔了下去,山下是连绵的江水,我这才大难不死,被一个好心的船夫救下。”

陈涿垂睫,眼底晦暗,一个姑娘家孤身从扬州跑到了京城,又被刺客追杀,绝不可能是她随意几句说的那般简单。

想来要等到派去扬州的人回来,才能知晓缘由。

他勉强嗯了声,将手中金叶子放到她掌心:“最后一个问题,”说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盯上她的眼睛,道:“你为何就认定我是你的夫君?”

南枝一愣,指尖捏紧金叶子锐利的边角。

最开始她身边只有一写着“涿”字的木簪,又因船夫的话和几段破碎的记忆,直接将他和脑海中的未婚夫联系上了。

她也疑心过,直到见到了陈涿,只一眼就觉得熟悉,像是在哪见过的一样。

还有他的这张脸……

她悄悄抬眼看他,虽说看着冷淡了些,但身姿欣长,眸如点漆,美目朱唇,一幅高雅矜然的清冷模样。

单从相貌看,的确像是她会喜欢的模样。

南枝轻咳两声,小声道:“我身上只有你的木簪,也只记得是过来找你的。”

“醒来后,我就想起了来京城寻未婚夫,除了你还能是谁?”

陈涿额间青筋一跳,原来是将他当成了她记忆中的未婚夫。

他冷笑一声,将手中金叶子塞到她怀里,起身快速走了出去。

路过白文,他将剩下圆鼓鼓的钱袋扔给他:“将这些送去染坊。”

南枝蹲在原地,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怒气,不解地眨了眨眼。

她这是说错了什么吗?

怀里三片金叶子碰撞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咯得她手心格外舒服。

南枝笑得眯起了眼,慢悠悠地拍着襦裙上的灰尘,刚要跟上陈涿的背影。

可余光却扫到了白文怀里圆鼓鼓的钱袋,脚步一顿,她忍不住好奇道:“为什么他要给染坊这么多银钱?”

白文偷瞥了眼陈涿,才压低声音道:“大人刚上任时,有伙贼人为了加害陛下,就给要进献绫罗的染坊里的染料下了毒,虽说大人及时发现,毁了绫罗,但染坊上下所有经手染料的师傅还是被毒害了,轻则四肢痉挛,口不能言,重则丧命。”

“人虽活下来了一半,但因手脚不便,连最基本的生计都没法维持,这些年大人一直明里暗里照顾染坊,派人送些银钱过去。”

南枝的嘴角慢慢地垂了下去,想起老师傅那身粗糙又破旧的衣裳,打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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