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雪松味,实在太过蛊惑。姜嘉茉一边喝,一边颤着眼睫小口吞咽。
他揶揄挑眉看她,促狭道:“只能这样喝啊。”他缓慢渡完了一杯。
姜嘉茉被吻得红着脸,"..你做的很香,我不吃外卖了。”她蹭手上的领带结扣,可怜兮兮,用下巴示意:.想解开,我会好乖的。”
男人不解开。
他笑了一声,奖励意味十足地揉她的发。
裴京聿再用指腹,磨开她唇的汁痕:“栓着省心,补偿一个芋泥奶贝。”他居然会做甜品!
他真是有一种迷惑人心的好手腕。
姜嘉茉裹着他的衣服,发狠地用眼神瞪他。“砰,哒哒。”
她细白的拳头,砸他落在茶几上的影子,恍若这样就能敲打到他一样。“打不着。"裴京聿气声含笑掠进她耳朵。男人起身欲走。
他把她的手搁在桌布上,狠劲儿捏了下:“疼了招我揉呢。”她盯他盯久了,眼睛疼,又泫然欲泣地把脸埋进他的大衣里。姜嘉茉舔舔唇,把那人的吻,吞进腹里。
她其实好没出息,满心满眼绕着他转,跟着他去厨房等。厨房的暖黄顶灯,澄澈的亮起来。
裴京聿真有一种清贵雅正的风骨。
黄铜红锅热着水,都变成他聘礼的珍奁宝箱,要为她做出世上最鲜美的菜,温养她和她腹中的小生命。
男人使用锅勺的声音很轻。
金鼓齐鸣的白瓷杯盏声,有种脉脉的温馨。她从未碰过的杯碟,也被他擦制得也锽亮明净。鲈鱼蒸水蛋,微勾酱香,青翠葱香点缀,颜色怡然。娃菜虾仁菌菇汤,泛着玉白的暖色,灯影煮成一锅小月亮。南瓜蒸排骨,暄乎乎地软糯,肉的清甜汁水在白盅里,一汪微颤的小池。他端着杯碟过来,洗净长指,一盘一盘摆在她眼前:“等久了。”男人支颐手肘,撑着脸,薄唇挂了点笑:"饿没?”姜嘉茉盯着桌面的食物,唾液被香味刺激分泌,变得好馋。她眼睛发亮,“闻起来好香,我想尝尝看。”裴京聿凑近她,带着蛊惑意味,在她耳畔沉声引诱:“想吃啊。”姜嘉茉眼睛离不开食物,坦荡点头说:"嗯。”裴京聿指了下他冷白脖颈上,微耸泛红的喉结尖儿:“先亲我。”他皮囊比食物更磨人,没了领带桎梏,沉郁的白麝香味压进她的鼻尖。男人慢条斯理地把袖口挽上,把青筋和腕骨都掩藏在袖管里。裴京聿靠着她,长腿支着坐下,裤腿蹭她的膝盖。男人强迫意味地诱惑她:“亲不亲啊。”
姜嘉茉脸燥地通红,闭眼含住他的喉结,馋到小口舔。裴京聿揽住她的手,猛然束紧。
他鼻尖哼了一下,有点克制的欲,被他呼出来。片刻他似乎被她招的有点感觉,
男人掌骨揉了她的黑发,跪直脊背,用上位的姿态,半压着她吻下来。她手腕本来就被拴着,无可遁逃。
此时,她只能月弧般地弯折了脊背。
姜嘉茉被上面欺身下来的他,完全挡住了整个世界的光线。半响,她湿红的软喉管,都被那人侵占着用舌卷过。她浮着眼泪,缩在他怀里换气。
裴京聿用勺舀了一小点甜南瓜:“味觉被我亲恢复了?”他一点点喂她,陪她吞咽:“尝尝,补充叶黄素的。”姜嘉茉吃得睫毛颤颤的。
男人垂眸帮擦她水红唇上的滞留:“哪长得这么招人?嚼东西都漂亮。”他喂她吃完,帮她擦脸漱口,洗净杯碟。
裴京聿泡了一盏春茶,靠着她坐下。
男人像不问世事的君王,逃避奏章公务。
姜嘉茉看着日本的区号。
她想,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是宝石的事情!她一阵心颤。
她小声提醒他:“不接吗。”
裴京聿把脸埋进她的发里,兀自关掉响个不停地手机:“三瓜两枣的,稀罕什么。”
恍若千万交易浑不在意。
他只想留在当下:“吵得心烦。”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