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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期(2 / 9)

眼睛,没出息地抱着衣服,想往门外躲:“我出去吃,才不要吃你做的。”

裴京聿一把把她捞了回来。

男人把她放在自己裤腿上。

他单手虎口圈住她柔白的手腕,带欲意味地往上检测。他讲话好轻佻,暧昧又湿热:“我能圈住你整个手臂,瘦成这样,床上招架得了吗?”

姜嘉茉想把腕骨从他手掌里拖出来,又喜欢被他圈着。她用另一只手,轻拍他的掌背,拔河似地往外栽:“你别吓我了,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的。”

裴京聿调笑似地逗她,侵略气息好重:“已经在想那事儿了,小姑娘欲这么重啊。”

姜嘉茉想反驳自己只是提醒他。

一开口发现,自己白纸一样拎不清。

她红着脸,展示肩臂的纤薄肌肉:“我哪儿弱了,有锻炼健身。再说你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裴京聿掌骨陷进她的肉里。

男人薄唇弯起,翕目去吻她瓷白的臂,调侃:“想我摸这儿啊,痒吗。”她脊背绷着,怕他再歪曲意思,不敢讲话了。姜嘉茉仰高白脖颈,舒爽地颤着眼皮,心口酥麻难耐。她又任他吻覆落下来,没力气地揪男人的黑发:“别舔了。”她脱力操他,觉得这个人疯到荒谬:“你不要再……一碰就发情…”裴京聿只要一把她放下来。

她又想逃走,一副就算是他做的食物,也不吃:“我中午好饱了,晚上不饿。”

姜嘉茉只爱病态的瘦弱,和营养食谱,势不两立。裴京聿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瞬,危险昭昭,掠夺意味十足。男人半跪在地毯上,骤然单手拽了下衬衫领带。那柄暗花纹丝的光面领带,被他微红的指骨一扯,从他脖颈上垂坠下来。裴京聿不带情绪地问:“非要我把你绑起来,才老实是吧。”裴京聿揉了下她被他束缚泛红的手腕。

男人把她的手腕捆起来。

他凶凛地扯出另一端,把她捆扎茶几上:“喂食都反抗,这么难养。”他不愧是天生dom。

裴京聿绑住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扣结匀净牢固:“我治不了你了?”男人给她臀下,塞了两个加绒的软垫。

见她坐好了。

裴京聿薄唇溢出一声笑来,懒散地分开长腿,坐在茶桌上,挑起手指抬她的下颚:“能治吗?”

姜嘉茉气恼得脖颈涨红,刚被他舔的水光还在呢,招人昏聩。她知道他又犯训诫癖了。

姜嘉茉哼唧地骂他,去咬他勾惹自己的指骨:“我要告你,拘束劳动人民人生自由。”

裴京聿顽劣地笑了,手臂撑在背后,仰头哼了一声。他侧目,毫无所谓地睨她:“自由是什么,有待在我身边爽吗?”全世界的掠夺犯要是有他一半的强盗逻辑。社会秩序都会毁掉。

他好轻狂,仿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从来应该以他命名。他不用局外的权势压她,不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姜嘉茉想,裴京聿就是有这种魄力。

他只问她,待在他旁边,不爽吗?

这个低道德感的愉悦犯,绝对中心的操控狂。非要逼别人欢迎他、仰慕他的天生高位者,生来习惯被讨好。他根本没兴趣胁迫谁。

“我想里面加一点糖。”

姜嘉茉双腕被捆,扭动半响解不开。

她好乖并腿坐在小毛绒垫上,只能任由裴京聿给她喂餐前热豆浆。他单手圈住她的脊背。

另一只手用金属蜂蜜勺取了一点,均匀搅散。裴京聿没一点放开她的意思。

他似乎很享受照顾她的乐趣,眼眉愉悦极了:“烫吗。”“嗯。"姜嘉茉点头。

她颤着睫毛去吹,潮湿凉气刮过他的指节,像羽毛一样勾在他心尖。裴京聿垂眸喝了一口,掐了一点她下颌:“哪儿烫?”他的薄唇衔住她脸肉,施予性质地渡到她的嘴里:“骗我呢。”他齿尖磨了一下她的舌:“平白折腾我。”黏浓的青豆香味,混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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