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好奇道,“这东西能飞吗?”孔奇仰头:“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研究了好久的!”“这么厉害!那你有没有能载人的?”
说到这,孔奇垂下头,又陷入了一开始的专注模式。见状,慕容琬将慕容稷拉回座位,小声道:“别打扰他,这小子要是发起火来,可不认人呢!”
慕容稷好奇:“你被他骂过?”
“那可比骂还可怕!”
想到那时的场景,慕容琬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又坐的离对方更远了些。慕容稷注视着孔奇异样专注的神色,眸中色彩斑斓。十日后,上庸学院考学。
慕容浚身体刚好,便直接去了金陵,同行的还有易若晴和慕容瞻等人。值得高兴的是,慕容浚考进了上庸学院,麻烦的是,慕容瞻也进去了。为保护慕容浚,慕容稷将陈默通过推荐信的方式也送了进去。游学期结束,崔恒与晏清也回了上庸学院。同时,天京城也完全成了慕容稷的天下。
五年后,香红阁。
“玉公子,您别这样,绿荷真的身子不适,我去给您叫其他人过来。”绿荷刚走到门口,便忽然被一只大手按在了墙上,肩上轻纱被猛地扯开,怀中琵琶也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阴沉暴戾的嗓音在耳侧缓缓响起:“本公子让你弹你就弹,让你脱你就脱,让你陪着,你就算疼死也得给本公子陪着,听明白了没?”绿荷趴在墙边,浑身颤抖,双手紧攥:“奴…奴家怕扰了您的兴致…”玉公子冷哼两声,还未开口,便有一人笑呵呵道。“说实话,绿荷还是不想服侍咱们呗!但你别忘了,你的恩客临安王最近迷上了醉欢坊的伶人青玉,他可没空来找你。”“易兄说的对,咱们的皇长孙殿下多情风流,身边美人众多。而我们玉公子刚从上庸结业回来,风姿绰约,难道还不比那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强吗。”绿荷被按在墙上,衣衫已经被迫褪了大半,此时眼眸微垂,呼吸急促:…奴家…奴家……
另外一个舞姬忍不住道:“启禀几位贵人,绿荷姐姐近日确实身子不便,若脏了您几位的衣服,便真是奴婢们的过错了。”“是吗?”
玉公子忽然松开对方,却在绿荷松了口气的时候,拔剑抵住了对方的喉咙,又缓缓划到了那张惊恐的玉容上。
“侍候人的东西,便只是东西,你若真想侍候我们,又岂会没有办法。”绿荷僵立在原地,目光圆睁,却不敢有动作。易若淳走上前:“别生气玉兄,她毕竟还是临安王的人,真伤了她不好交代。”
“交代什么?不过一个妓子而已,他还能杀了本公子不成。”话落,红阁房门忽然被踹开,凌厉的风扫过几人面颊,激起层层战栗。伴随着张扬耀眼的绯衣风流,清亮的大笑声同时震响在房内。“本王听到有人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