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虽尚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白首之约,却早已是韩寿偷香,互许终身。
“你以危险为由,枉顾我意,擅做主张,有悖夫妻之意、信、约。“此三者,君子尚且不违,况乎太子哉?”折璇一贯寡言,就连赵昕出于卑劣的欲望,利用身份优势单方面把人给圈在身边,她所做出的反应也仅仅是问一句能不能去军中行医。似乎自幼的经历和坎坷的身世已经磨平了她的所有棱角,让人轻而易举地相信她一直就是那个拥有一手好医术,对任何人都无有分别心,十分和气的折三小姐。
半点瞧不出冯泉描述中把整个庄子差不多年纪孩子都整得团团转的古灵精怪。
赵昕出于恶趣味,很喜欢逗她,可自打公布身份,折璇的动作最多只进行到气愤愤摸袖口而已。
万万没想到一朝发起脾气来会如此恐怖,都不给他狡辩的机会人就摔门而去。
打那天单方面被骂之后,赵昕就再也没见到折璇的面,旁人只当他军务繁忙,知情的伴读们却已将折璇的名字当成了不能说出口的禁忌。赵昕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个肉夹,努力晃晃脑袋,想把注意力集中到当前的战事上来。
结果就意外发现自己受伤还是有好处的。
不知道是哪个小机灵鬼,把折璇给请过来了。应当是不敢承担给他治伤用药责任的缘故。然后他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折璇来的确是因为下面的人不敢承担。但不敢承担的不是责任,而是他的怒火。
折璇给他送来了一份灵州城的最新军报。
内容很简单,只有十余个字:“臣青无能,有负殿下重托,兴庆府久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