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方法,让上头的将领知道怎么带兵,怎么激励士气,凝聚军心。
“至于是写诗词还是捏合原型创造故事或者戏曲,都随你,方式方法可以多样,我不拘着你。
“我唯一的建议就是叔原你可以去寻一寻楚天阔,这件事他已经做了多年,是个有经验的,也特别擅长和士卒们交朋友。”晏几道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将赵昕的话一一记下。随即径直朝着三位小伙伴走去,准备招呼已经在地上扣出大别墅的几人去旁处和他一起吃饭,别在这杵着碍殿下的眼了。奈何暂时无事一身轻的赵昕也来了,笑眯眯地招呼几人道:“连你们都往别处去了,莫不是要我一个人受用这么多肉饭?都坐都坐,大家一起吃热闹些。赵昕都发话了,没法子,四个人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待着。赵昕自己卷了被血沾染的袖口,朝已经被赵克城打开的木桶里看去,有些惊讶地咦了一声,问李玮道:“今日居然吃肉夹么?”所谓肉夹,与他前世的肉夹馍大差不差,核心都是用将面饼一剖为二,往里夹肉。
区别在于肉夹只往里夹肉,而且得是切成块状的肉,但不限肉的种类,现如今主要是牛肉、羊肉和鸡肉,远远没有达到他前世那种万物皆可夹的程度。以赵昕的身份地位吃点肉自然不算什么,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赵昕自打到了府州就下了严令,将兵一体用饭。
这一顿吃肉夹的意思就是全军一万多号人都吃肉夹。所能造就差别无非是将官们的肉和饼都不限量供应,普通士卒限量供应。因为有他在,普通士卒的限量供应少说也能填个六七分饱。任何一个微小的数字乘以一万都小不到哪去。在生产力不发达的今下,用精面和肉填饱把一万多大肚汉填到六七分饱绝对是一笔大开支。
赵昕还在感叹李玮终于开窍,知道该什么时候舍掉军需官那抠搜的脾气,大方一回为他收拢兵心了,下一个揭开的盖子就让他的笑容凝固。从这一大桶已经被切成块状肉的色泽判断,分明是牛肉啊!不夸张的说,能帮着给家里干活的大牲口可比孩子,甚至壮劳力都要宝贵。李玮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居然大方到这个程度?不对劲,就是李玮得了失心疯,负责批条子的范纯祐也不能答应啊。赵昕看向李玮,挑挑眉,意思是给个解释。李玮哪里扛得住赵昕的发问,嗫嚅道:“做肉夹和切牛肉是折医士的意思。她对我说,她说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敌国大军压境,可以干活的牛就没有能用刀枪的兵卒珍贵。这一仗咱们要是输了,失去的必定会更多。而且吃了肉食能长力气,伤势也能恢复更快。”李玮越解释语速就越快,末了还不忘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赵昕。那位可是殿下您自己个定下的人。您在前线督战冲杀,那位在后方治疗伤者,对家属嘘寒问暖,敲定军中餐食也是应有之义。不看僧面看佛面,谁还敢驳她的意思不成?就是殿下您,不也在争吵中大败亏输,别说把人送出府州这个是非地,就连人都见不着一面么。
说句心心里话,那位折医士刨除和殿下您争吵的事,还真就是母仪天下的范。而且就连吵着架,那位都没忘帮殿下您把事情办了。赵昕沉默半晌,脸色是让人无法看出喜怒的平静,但末了却狠狠地一甩手,烦躁道:“都给我滚蛋。”
四人如蒙大赦,互相推操着迅速跑路,独留赵昕一人往面饼里狠狠塞肉,再重重一口咬下。
饥饿是世界上最好的佐餐剂,而且送到他这的肉明显是经过精心烹饪的,但配上烦躁的情绪,嘴里的肉又没那么好吃了。他想起了那日的争吵。
因为赵昕将回到府州的自己当做诱饵,所以他并没有带上折璇,甚至编了个推广医术的由头想把折璇给留在渭州。
结果就是这点小伎俩被折璇轻易识破,不仅人是紧随其后地回了府州,还在归来后片刻不停,把他堵在书房,将他骂得那叫一个体无完肤。“盖闻夫者,二人也。妻者,齐也。是以为夫妻者当是二人平齐,有商有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