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庄老头,你当真以为我方才那句‘见死不救’中的‘死’是在指自己吗?” 众人一惊一愣,才听摩勒解释道:“若我没猜错,方才的奇香名为菩提血,虽没毒性却影响人的内力。有内力的人暂时会无法施展,强行施展无异于自废武功。而没内力的家丁,若硬拼蛮力怕是会直接筋骨折断而死。” 少女笑道:“倒马毒桩,菩提泣血。同一样东西,我爱叫它倒马刺,因为听起来攻击性十足。而你们正派人士却爱叫它菩提血,听起来凄凄苦苦,一股子虚伪劲儿。” 庄量山听得心头一颤,但他也不是白痴,立即看着摩勒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家师说过。”摩勒没有去问天问雨,而是扭头看向了少林圣僧,微施一礼道:“大师见多识广,可知这菩提血?” 少林和尚还了一礼:“阿弥陀佛,贫僧确听已故的定慧方丈说过有此奇香,却并未得见。” 和尚恐防自己说得不够严谨,又看向了一旁的武当道长。道长接过眼神,温和笑道:“确有听闻,憾未曾见。” 这个科普实在唬人,若摩勒的话只让人将信将疑,这两位出家人的补充算是让菩提血的威力板上钉钉了。 有内力的都乖乖地坐回到了各自座位上,老老实实不敢动弹。可怜了家丁们,干举着棍棒不敢挥也不敢舞,脚步都在偷摸摸地往外场挪。 庄量山心里也怕,但他是斗争的发起者,现在偃旗息鼓实在下不来台。他只能挪到了天问雨的身旁,悄声说:“灵宝玄门当真要坐视不理?” 少女这时候倒显得份外通情达理,立马解释道:“你们也不必惊慌,我说了是来送礼,就没打算伤害任何人。半个时辰后此香自会散去,你们都会没事的。” 庄量山深知讨不到便宜,天问雨态度不明,叫摩勒的那个更显然不站在自己一边,为保万全,想来还是先将眼前的妖女赶走最为上策。 只见他强压着怒气,声音闷中带冽:“礼物已然送到,庄某人在此谢过,姑娘就请回吧!” 少女连连摇头:“别介啊!我的礼物是送来了,可新郎官的回礼却还没给我呢!” 庄量山真想一掌拍死她,可一来惧怕菩提血的威力,二来他在悲哀于自己的孤立无援。瞧着满堂的宾客,全然如同摆设。以为是被众星捧月,原来不过是被围观的小丑。 他胸中怒气如火烧,却因为要强撑场子而必须极力克制。他在努力把难堪降到最低值,低声问道:“那么姑娘想要什么回礼,请直言,不必啰嗦了。” 少女眼珠骨碌碌一转,勾出的笑容意味深长。她走到庄友新的面前,背着手,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盯着瘫坐于地的新郎,忽地抬臂指向了香消玉损的花魁,冷若冰封地说:“那位姑娘既然把命送给了你,你是不是也应该把命回给她?” “喔噢!”堂上再次响起哗然之声。 庄量山忍无可忍,再管不得许多,突发一掌直接向少女的前额劈了过来。 少女根本不躲,笑盈盈地站在原地,像是就等着这一掌。 但见掌风挥至她的额前,庄量山想要再蓄力用功,却猛地感觉手腕处痛如被万虫嗤咬一般,掌中之力一散而光。 如此软绵绵的一掌如果拍了下去,他正威镖局的颜面怕是不止丢得干干净净,简直灰飞烟灭了要。 菩提血的散功能力果然货真价实,庄量山只能佯装心软地将手又收了回去。 他不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认怂,再次强凹出了威严,可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