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少女的不屑一顾。 少女的笑容漾得更深了。 她回过身来冲着周围人笑道:“我的话你们或许不信,现在这位小哥哥也说了此香无毒,你们总该信了吧?哎呀呀,快把手都放下来吧,别没被毒死却被自己给捂死了,到时候可别又跑来赖我。”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天问雨,见他已将手放了下来,才敢如是而做。 少女重新回到堂中,见方才那个冲上来威吓自己的人还站在原地挑着剑,不禁玩心一起,跑过去把脖子伸到了剑下,然后猛地一声“喂”,竟吓得那人直接将剑脱了手。 身为剑客,被人一声吼就丢了剑,哪里还有脸再去弯腰拾捡?他只能颤着手指着少女怒喝:“妖女何人?来此究竟何干!” 少女耷拉着脑袋小声嘟囔:“说了八百遍是来送礼的,怎么还问!”说着小手忽地向后一指:“你们逮着一个问题反复问,就完全没有想过去理会一下新郎官吗?” 不得不说,一番热闹一场吓,引得众人几乎忘记了是来喝喜酒的。 经此提醒,他们终于想起了去找庄友新,却见好好的新郎官此刻竟然双目呆滞地瘫坐于地,像是已经被抽走了灵魂。 “新儿,新儿,你怎么了?”庄量山这个身为人父的,反应也并不比外人快多少。他上前来试图将儿子先扶起来,可庄友新就像是一摊没了筋骨的烂肉,刚被扯起来又立马瘫了回去。 “妖女,你对我儿做了什么?” 少女微一蹙眉,冷笑道:“不该先问问你儿子对这担架上的人做过些什么吗?不然怎么能把他自己吓成了这个样子!” 方才丢剑的剑客刚巧就站在担架旁边,听了这话立马低头一看,不禁大骇脱口:“哦这……这不是春江花月楼的落雁娇吗?” “落雁娇?” “花魁?” 呼呼啦啦一下子围上来了好些宾客,大伙儿争先恐后全然顾不得武林侠客应有的仪态。 其中有个颇有见识地说:“真的是落雁娇!是她不会有错!我先前有幸在楼台水榭处瞧见过她一眼,真真是娇若霖霖雨花,媚如洛阳牡丹,让人见之不敢忘啊!” 另一人附和着发问:“可我听说她已经赎了身去过好日子了呀,怎么就死了?还有……”说话之人引着众人将目光慢慢地移向了落雁娇的腹部,那微微上隆的小腹,俨然是有孕在身。 空气霍然安静,落针可闻,堂上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庄友新。谁都没说什么,但又都能意会出些什么。 庄量山连忙摆手解释:“这什么娇不娇的,和我正威镖局有什么关系!是这妖女在有意陷害!” 当爹的这一摆手,刚被扶起的儿子再次瘫回了地上。他忙又弯腰去扶,可大伙儿的目光实在灼灼得让他煎熬难忍。 他气极了高吼:“来人,快将这妖女给我拿下了!” 棍棒们一拥而上,少女旋身一跃轻松避开。然后一闪一跳间竟躲到了摩勒身旁,拽着他的衣袖装起了可怜模样:“小哥哥,当真见死不救?” 摩勒对上了她的眸光,尴尬的脸一白,连忙说:“大家先别动!” 棍棒齐停。 庄量山愤怒上前,指着摩勒却看着天问雨说:“庄某先前敬他是灵宝玄门之人,又看在儿媳的面上对他的无理要求尽量满足,可他一而再再而三维护妖女,庄某不得不怀疑他是何居心!” 天问雨移目看向摩勒,摩勒还未来得及开口,少女已抢先代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