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津津本还想置气,谁知道,他的吻已落到她的唇上。 她想也没想,热烈而主动地回应。 渴望。 他的气息传到她的鼻腔,她直接上手了。 才撩起他居家上衣,就看见他垂坠裤子下的挺翘。 余津津迷失着双眼,拉着边柏青瘦削的手指,“走,去你卧室。” 边柏青定住步子,一个回撩,把她转回他的怀里。 他还是要做主动的那个。 “就在这里。” 他低声喃喃,气息烫热。 余津津也顾不上在哪儿了,但又发现边柏青的奇怪—— 他还是那么强烈,但在迷乱中开始躲她回应的双唇,允许且享受她吻他——除了他的嘴。 而且,他迟迟不进入。 ? 余津津满心的疑惑,非常不高兴: “快点啊!” 边柏青气息里的迷乱加重,却偏不。 余津津没忍住,拿胳膊肘子倒了一下边柏青的胸膛。 回身,瞪着他,她拽平自己衣服。 边柏青捂着心口,缓了会儿,失去兴趣了,咽咽一句: “你那天冒雨下山,不顾死活,我想起来了为什么。那个山庄,是薛永泽亲戚开的。我忙得大意了,居然带你去了。” 他站直身子,还是左手捂着心口,平静地注视着她: “那里是不是有你们太多恋爱的细节和回忆?” 余津津瞬间明白了边柏青这几天的症结所在,吃醋。 ——可你不知道,那些细节和回忆,全是罪恶的······ 余津津哑声,眼底湿润,望着边柏青,嗓子卡死了。 怎么把我的伤口撕给你?······ 边柏青望着一提到薛永泽就沉默且贮泪的余津津,失望,失望,心情下沉。 在余津津恨不得脱口而出恶心记忆,要说出“薛永泽在你坐的藤椅上强X我”时,边柏青刀了她的冲动—— 他指着窗外,似乎那个被他撞见的、薛未婚妻拦截余津津的下午就在玻璃窗上重现。 “薛的女友找你,你就真的为他,朝我求情。那天下午,她刚找了你,我们去了山庄,你就在走廊一角自己站着,失魂落魄,也不理我。是不知道怎么朝我开口?你们爱的山庄,我很多余?” 从边柏青嘴里说出的每个字,都是锋利刀片拼起来的,字字飞来,余津津瞬间伤口密集。 很奇怪的,余津津心里痛到极点,但倒语气冷静下来。 她有和他以往一样的沉定,望着他: “嗯。” 这个书房,不,这个社会的所有书本,有无数教人发财的经验,但没一本是教女人怎么朝心爱的男人冷静、坦然陈述自己被强X经历的。 社会、文化、风俗,都在朝每个女人暗示,被强X是羞耻,固化的思维,靠女人突破心理防线,需要漫长的时间与勇气。 但也做不到轻描淡写。 知道顺着他的错误,会火上浇油,可情绪到了某个顶点,走向控制不住的奇怪。 大约,抱着毁灭的心情,一了百了,然后,任何的伤痛就不在了? 或者,漫长的亲密关系伤害中,为存活,余津津生就了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