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遥辇津玉看向对方,道:“有话直说罢。” 使者压低了声音道:“耶律延木没有死,中原天子摆了想要保住耶律延木,还送给他一面战鼓,若是让耶律延木般回去,还不知他要猖狂到什么模样!” 使者继续道:“天子派遣神策军跟随返程,路上是无法对耶律延木动手了,唯一的机会……是让他死长安之内!” 遥辇津玉眯了眯眼目,道:“耶律延木小心谨慎,又下榻大宫中,你有什么法子?” 使者一笑,道:“自然不戒备森严的大宫中动手,还需要将他约出来。” 使者看向遥辇津玉:“你是他的义父,又是他的师父,将耶律延木从大宫约到驿馆来,想来不成问题,对么,遥辇大人?” 遥辇津玉道:“约他出来,意欲何?” 使者哈哈笑道:“把耶律延木约出来,请他饮酒,只需要酒水中动一动手脚,趁他酒醉,一剑杀了他,岂不是简单的事情?” 遥辇津玉沉默的没有说话,使者道:“遥辇大人,你需要知晓,耶律延木然不是当年那个耶律延木了,他功高震主,不愿把可汗放眼中,还制造了王庭叛乱,罪大恶极,其罪当诛,罪该万死!” 遥辇津玉沉默了一会子,才幽幽的道:“我知晓了。” 驿馆的契丹使者想要约耶律延木前去吃酒。 “吃酒?”刘觞拿过请帖看了看,道:“宴无好宴呢,看来他们是知道无法回程的路上动手,所以想要尽快除掉你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耶律延木冷笑一声:“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刘觞道:“样罢,我随你一起去!” 耶律延木道:“万万不可,谁知那些人使什么手段,为兄怎可令你以身犯险?” 刘觞振振有词:“我乃户部侍郎,品阶虽然不算顶天,但官职到底摆那里呢,我若是与你去,他们必不宴席上痛下杀手,还要顾及一些。” “只是……”耶律延木还是不意:“天子若是知晓你此,也必然会阻止的。” 耶律延木算是看出来,李谌是真心意刘觞的,绝不刘觞此犯险。 刘觞一笑,低声道:“所以……我们要背着天子出宫。” 耶律延木眼皮一跳:“……” 不等他说完,刘觞拉着耶律延木道:“快跑快跑!不要让谌儿发了!” 两个人登上车驾,火速出宫,往驿馆而去。 契丹使者经门口迎接,车帘子一打起来,不只是耶律延木一个人,竟还跟着天子眼前的大红人户部尚书。 “侍郎大人……”契丹使者们一个个面色尴尬,互相目询,你看我我看你的,支支吾吾,似乎并不欢迎刘觞。 刘觞抢先道:“怎么,喝酒样的好事儿,怎么少的了我呢?我与耶律将军乃是至交好友,与遥辇特使还曾经平康坊一起喝过超级清白的花酒,那也算是友人了,么友人聚一起喝酒,难不成还少了我一杯么?” 他把话都说到个份儿上了,契丹使者也不好说什么,只由着刘觞大摇大摆的走进驿馆。 宴席经摆好,本没有刘觞的位置,还要临时加一副碗筷。 众人都坐下来,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