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全武朝，从酒楼到布庄，甚至连客栈当铺都有涉及到。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卫家产业遍布天下，怕是这汴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卫涞神情放松下来，轻笑一下，“是，我是卫家人，不知两位姑娘是…？”
江婉玲正欲开口，牟月姝伸手摁住她的手，“公子不认识我们吗？”
卫涞状似仔细回想，记忆里确实没有两人的信息。
“在下不知。”
“可否请姑娘告知？”
牟月姝伸手举在半空手指左右摇摆，眼睛眯了眯，“天机不可泄露。”
江婉玲只感觉头顶有一排排乌鸦飞过。
“今日相遇，则是有缘。过了今晚，那便各走各路，再无瓜葛，卫公子觉得可好。”
卫涞觉得两人实在是有趣得很，他要查两人简直轻而易举，不过她们既然不想说，那就痘痘她们也无妨。
“好，小姐豪爽。”
于是两人的聚会临时变成了三个人的，不过气氛却不尴尬，两人有不懂的地方卫涞还可以及时给出解释。
但像是有点像个解说员了。
对面厢房里的男人一直盯着她们这个厢房看，小厮在旁边问道，“公子，要不要去跟她们说一下。”
男子抬手示意，“不用，不要暴露身份。”
牟月姝和江婉玲一直在醉仙楼待到所有的节目都表演完后才离开。
走出醉仙楼时，卫涞送她们出来，“两位姑娘甚是有趣，有缘咱们再见。”
“好，有缘再见。”
江婉玲拉着牟月姝福身行礼后，两人才携手离开。
“姝儿，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卫公子我们的身份？”
牟月姝翻了个白眼，“表姐，咱们和他又不熟，谁知道他人是好是坏，更何况下一面都不会再见的人，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居心不良。”
“卫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江婉玲下意识就开始为他说话。
“看吧看吧，都已经把你拿下了，还不是那样的人，就像他说的，有缘会再见的，没缘的话，告诉他身份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