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赵白反驳,就听到苏轼在一旁又说道:“尔等恐怕不知吧!子明弟今年未曾参加解试,而是仅凭一作《平戎策》,便得了官家赏识,赐予免解!”
听到苏轼这么说,众人兴趣更浓。一直没有说话的程颢却出声说道:“吾听说去年时,定州乡贡进士赵肃上《兵民总论》十卷,官家赐予免解,没想到子明弟也得了免解!”
赵白满脸尴尬,只好厚着点了点头,出声说道:“偶然时,愚听一行商所言西夏之形势,偶有所悟,作了篇《平戎策》,未曾真想得到官家赏识。”
“噢?可让吾等拜读一下?”程颢又出声说道。其余众人也纷纷点头。
看大家如此盛情,赵白也不好拒绝,还好他记忆力超群,于是沉思了一下,便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民赵白启……”
听完赵白背诵完,包间中又寂静无声。又过了一会,才听到王韶说:“班门之前,竟然弄了斧头,方才愚兄竟自说空话,没想到子明弟竟然已经落在纸中,还请授愚兄一拜!”说着竟要躬身向赵白行礼。
赵白哪里敢当,立刻上前几步,拖住王韶的手臂,出声说道:“子纯兄何至于此?”
正当两人僵持不过,一旁的曾巩确开口说道:“子明弟莫要推辞,你怕是不知道,子纯兄令尊就是受西夏李氏迫害……此策深明大义,如所述为实,颇可为用。”
赵白听后,又不禁有些感慨,心头亏欠之感更甚,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子纯兄不知,家父也是在于西夏的三川口之役中殉国,弟理当如此!”
“哈哈哈,千金易得,知己难寻,未曾想,还有与愚同志之人。”王韶看赵白如此执拗,也不再矫情,而是握了握赵白的手,激动地说道。
听完两人的叙述,众人再次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