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我又没怎么样。”陆博湛反问。
混热的夜风把他吹得有些燥，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
杨思钧和齐枫撤离，还把看热闹的人都带进了酒吧，“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走走。”
酒吧外面的马路，车水马龙好不热闹，陆博湛和林深谁都没有动，谁都没有开口，就这么直直地站了十来分钟。
良久，他终于出声了，“知道我在这里？”
林深深吸一口气，敞亮亮地说道：“知道，你在车里看手机定位的时候，我瞄到了酒吧的名字。但我绝对不是跟踪你来的，真的是小伍邀请我来的。”
陆博湛摇摇头，“你怎么来的我不管，我就问你，有没有躲我后面偷听？”
“……”林深无言以对。
“听到了些什么？”
“没……没什么啊……”林深的眼珠子有点飘忽不定，左看看右看看，“里面太吵了，听不清。”
“我看你的反应，是听得一清二楚。”
“……”
一辆大车开过，开着远光灯，刺得林深睁不开眼睛。
陆博湛见状，往外走了一步挡在她的面前。
“老杨的
话你都听到了？”他继续追问。
“听到了又怎么样？”
“听到哪些？”
林深一咬牙，脱口而出，“听到你对尹蓝当年是爱而不得，现在是余情未了。”她耸了一下肩膀，故作轻松道，“没关系啊，我们本来就是硬凑到一起的，我绝对不耽误你去追求真爱。如果你觉得有需要，我还可以帮你向尹蓝解释。”
陆博湛邹起了眉头，“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啊！”
“我认真问你，希望你认真回答，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
陆博湛心头堵得慌，“你听到我对尹蓝余情未了，你说你愿意成全我们？”
“是啊！！”林深大声喊道。
陆博湛却笑了，后退着，连连苦笑。
说不上来原因，他只知道他那么努力地想要爱她，可她，却愿意成全他和别人。
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陆博湛边笑边后退，林深怕他摔倒，紧紧地跟上去，“诶，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很严重吗？严重到不敢告诉尹蓝？”
林深想了想，继续问：“你是不会生孩子吗？还是……”
看到陆博湛骤然变黑的脸色，她噎了一下，生生地把更加难听的话给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