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气说道:“你说够了没有,我和他聊聊天你都整出这么多话来,有意思么?”
“俺只知道没钱啥都干不了,有钱才行,怎么还不能让人说话了!”母亲带着委屈的口气说道。
怎么突然间又和钱扯上关系了,难道我和没对象家庭条件不好的人在一块闲聊就会更找不到对象了,经济就会更穷了吗?更会让人家笑话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近墨者黑”吗?吴玉雷被母亲这独特的逻辑弄得感到十分的羞耻。
母亲依旧在客厅里自言自语的说道着,吴玉雷则装作没听见,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就赶紧把饭吃完了,并说道:“过年了我一会儿出去把车洗洗去”,母亲听见后赶紧说道:“你不用去了,前几天不知道谁家太阳能漏水我接了两桶水放在地下室足够洗车的了。”
“现在洗个车你知道多贵啊,挣多少钱啊这个糟蹋法,人家隔壁的小刚当老师的一个月能赚7000多呢,人家又刚买了新楼又有媳妇有孩子了,人家这么有钱都是自己洗车也没像你这么个糟法。”母亲感觉很有道理的教育着他,说着便拿着洗脚盆和擦灶台的抹布出去了。
此时的一股无名却没法发泄的怒火在吴玉雷心头直接窜起,母亲这么做也许是为了让自己赶快找个对象而采用的激将法,但是仔细想想,这样做除了带来更大的疏远与隔离外对于解决事情本身又有多大的益处呢?吴玉雷同时想着自己在股市里挥金如土和父母的那种以牺牲生活质量为代价的极度节俭发生在同一个家庭是多么的具有讽刺和滑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