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姿势,好像在……”
染漓眨眨眼:“好像在什么?”
“偷|情。”
染漓耳边轰鸣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涌,他觉自己的脸快热得冒气了。
“你,你要『乱』说!”染漓很凶瞪着贝利尔,只是那漂亮的模样具丝毫威慑力。
贝利尔的眸子单纯如稚子,好似根本没识这词的含义,有些委屈说道:“好吧,是我说错了。”
他突然顿了一,附在染漓耳边小声道:“可……若是被看见了,他们也会这么想吧。”
染漓一愣,表情十分茫然。
什,什么思?
从左右两边传来的两道脚步声,解答了他的疑『惑』。
声音从模糊变得清晰,每一步都踏在染漓心尖。
他后知后觉白了贝利尔的思。
染漓脑中自动浮出画面,整个人如坠冰窖,寒顺着脊椎一节节向攀,将那层薄薄的热汗冻成了霜。
要。
他要被人看。
贝利尔是人类,他根本没法解释清楚,一定会被当成叛徒,被排斥甚至敌对的。
怀中的人在簌簌颤抖,贝利尔有些担忧问道:“你怎么了?觉舒服吗?”
染漓猛抓住了贝利尔的手臂,没有言语,只是重重摇了摇头。
贝利尔顿了,神情微敛,了一丝后悔。
只是过了几秒钟,脚步声近了,染漓急得鼻尖冒出了汗珠。
在这种情况,他什么都做了,只能向贝利尔求助,“你有没有办法,让人发了我们?”
贝利尔没有答话。
脚步声已经近就在耳边了,仿佛一秒就会有人出,表情吃惊看着他。
染漓吓得眼圈都红了,抓着贝利尔的衣领,压低声道:“求求你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耳边传来了周清筠的声音。
“染漓?”
“是染漓在那吗?”
染漓身体僵住,脸的血『色』『潮』水般退去,唇瓣都在微微颤抖。
没想来人竟是跟他最亲近的周清筠,他会会怀疑……
贝利尔看着染漓惶恐的样子,心疼了,伸手锢住他的腰,一秒,他们凭空消失了。
与此同时,周清筠和利维坦的身影出了。
他们相对而立,脸『色』都太好看。
虽然此处的拐角空无一人,但空气中却隐隐带着染漓被体温激发出的甜香味,袅袅萦绕在他们鼻尖,充满着旖旎的味道。
染漓刚刚就在这。
他在这做了什么,才会留这样的味道?
两人同时想了这一点,脸『色』阴沉了极致,隐隐透着嗜血的戾气。
而他们挂念着的染漓,已经深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他们重了房间里。
贝利尔解释道:“顶楼太远了,我的力量够,只能来距离近的你的房间。”
染漓没有答话。
心里紧绷的弦骤然松了,手脚都软了,染漓仰躺在床,深深喘|息,心神还没有稳定来。
贝利尔倾身靠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一头银发垂,将染漓柔软的身体遮住,撩过小巧的巴尖尖。
染漓看了,却没有发丝撩过时的丝丝痒。
是空气一般的虚无,银发变得如月光一样缥缈。
仅是银发,贝利尔的身体也变得透。
染漓呆住了,忘记了要说的话,就这么愣愣看着他。
贝利尔注了这点,低声咒骂了一句。
愧是因嫉妒而生的魔神,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还冒险争夺他的力量。
是怕染漓被欺负吗?
可他打算做什么,强迫的滋味虽然美妙,但他喜欢主动的祭品。
贝利尔无法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消失。
仅如此,染漓的目光也变得『迷』离,视线透过他,恍惚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