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伤本身就拖得已经够久,已经严重发炎感染了 ,你要是再去城中,那么你这只手已经肯定保不住。”她十分认真的说道,真诚写在了脸上,言毕也不再磨叽,直接一把扯下那根带血的箭头,将瓶中一半的酒水全部倒在伤口之上。随即直接用燃烧木柴将酒点燃。
陈亮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剧烈的疼痛使他满脸青筋暴起,嘴巴想要叫喊,奈何,毛巾将他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只能呜呜哇哇的大叫。
而此时顾楠正认真的用着一柄迷你的小刀清除着死肉。
也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陈亮实在是痛的没有力气了,他逐渐放弃了挣扎。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样子。
良久以后,顾楠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在陈亮的伤口上撒上一些金疮药,最后用一些干净的布带将他整个左肩包裹起来。
“大功告成!”顾楠拍了拍手,缓缓走出的房间,“休养几天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她朝一旁的张必安说道,一脸从容的拎起两桶热水,若无其事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张必先看着眼前这生无可恋的男子 ,差点没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好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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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重八拖着疲惫的身躯,浑身上下全是泥土与鲜血,一脸幽怨的回到了院内,当他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生无可恋的陈亮以及一旁正络绎不绝开导陈亮的张必先,他的嘴角抽搐着,:“你们这是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