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以为越枝要继续骂她，没想到她变了副脸，笑眯眯的问她，“你喜不喜欢周晚庭。”
一旁的裴洵竖起了耳朵，虞欢欢也不止一次和他说到周晚庭。
“喜欢啊。”
虞欢欢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但又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这个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她话音刚落，越枝默默的看了一眼裴洵，某人的心碎成渣渣了。
“周晚庭喜不喜欢你。”
越枝点了点头，这丫头实诚，她喜欢，一点都不扭扭捏捏。
“他肯定喜欢我，他要是不喜欢我我就吃了他。”
“周晚庭会对你怎么样。”
越枝知道她心里对男女之间的喜欢是很模糊的，也急不来，只能循循善诱。
虞欢欢也喜欢聊周晚庭，直接躺在地上，“他说我是最好看的小鱼妖，而且还经常给我好吃的好玩的，我生气的时候会哄我……”
“什么，他还会哄人?见鬼了。”
想到周晚庭万年不变的臭脸温柔起来哄人的模样，越枝就觉得世界有些幻灭。
这真的是真的吗？
“他惹我生气的，他不哄我我就不理他。”
虞欢欢理直气壮，她就没怕过周晚庭。
这也正常，她破壳的见到的第一只妖就是周晚庭，以至于一开始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蛟龙。
知道自己是鱼的时候还伤心了很久，所以就算是周晚庭动怒了狂暴的时候，虞欢欢也敢一脸不服的摸他逆鳞。
越枝思考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虞欢欢敢这么嚣张任性了。
她第一眼看见虞欢欢就知道这丫头就是被捧着惯着长大的，什么也不怕，做什么都有底气。
“那你想要和他结为伴侣么？”
但虞欢欢也说过她是周晚庭养大的，一时越枝也有些犹豫，说不定这俩就是亲情。
“什么意思。”
虞欢欢不是很懂，眨着眼发问道。
“就是像长慕真君和他道侣那样，每天都待在一块，不分彼此。”
“我们也是这样，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虞欢欢停顿了一下，“我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
“怎么感觉跟你说不清楚。”
越枝突然觉得教她这个事情有点艰难，这丫头都分不清爱情和亲情，她总不能说，男女之间可以做什么吧。
虽然她从前确实风流，但这是徒弟啊，教她这些总有些罪恶感。
她看了一眼充当背景板的裴洵，“你教她吧，我不行了。”
“时候到了她自己会懂的。”
裴洵能说什么，他活了这几千年，要道侣没道侣，要红颜知己也没红颜知己。
“我懂，我真的懂。”
虞欢欢一看他们这模样，就有些生气，老说她不懂这些。
“好好好我知道你懂，你快走吧你，以后不许乱说话。”
越枝看她不乐意了，只好软着声音想要哄她，但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好听了。
“好吧，以后不能说我不懂了，我就是懂。”
有人愿意哄，虞欢欢就愿意收脾气，牵着越枝的手从地上起来。
拍了拍衣裙上的草，抱起在地上敞开肚皮晒太阳的狐狸，有些不舍的看着他们，“那我走了，师父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
裴洵心里也有些闷，但他也同样很清楚，他和虞欢欢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越枝叹了口气，这一堆乱事，真是麻烦！
目送着她离开，旁边的裴洵来了句。
“她还会回来的。”
看着他笃定的模样，越枝皱起眉，“为什么?”
扫视了一下周围，好像也没落下什么东西啊。
“她不认路，还走错方向了。”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她。”
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