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烦请您更深入地为我讲讲您和您家族呢。”
之后的谈话无非是一些他吹嘘自己家族伟业和自己如何风流或勇敢之类的话题,我一边品尝着桌上的葡萄酒,一边听他夸夸其谈。
当谈到我父亲时,他说道:“亲爱的(我本想反驳,但害怕他掐灭这关键的话题,还是没有说什么),您的父亲是我崇拜一生的偶像,也许您并不知道,您的父亲,亚德蒙·韦鲁斯先生是我们派拉蒙克家族的救命恩人,我代表父亲由衷地感谢他,”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现在,我亲爱的希尔薇小姐,您的家族产业和您自己,都将不复存在了。”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贵诺的话,但就在这时,我忽然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心中顿感不妙,我打算起身离开,但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救…”还未等我将那句话喊出来,我已然察觉自己被贵诺抱起,放在了一旁早就备好的床上。
“接下来,你是我的,愚蠢的小猫。”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隐约看到,站在床边的贵诺手里闪出了诡异的红光。
“memory modifi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