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麦尔。”
两人搭讪时，电影的出品方和导演都朝这边望，甚至有人举起手机拍照。
官宣那天，纪林染跟姜宁截图，发微信：什么情况？我怎么看着这个演员这么熟悉？
姜宁：麦尔。
纪林染：宋暖邀请的？我记得他不是跟你老公认识吗？怎么现在跟宋暖走的这么近？
照片连着发来三张，分别是和宋暖相拥的亲密照。
姜宁一一看后，没什么波澜。
反而调侃纪林染：你吃醋啊？她不仅抢了你的干叔叔还跟你合作的演员，这么亲密。
纪林染回她一个白眼。
姜宁从微信退出，去了微博。
点开电影词条，看到宋暖的照片，微微蹙眉。
怎么哪哪都有她？
随后，她又在微信问纪林染：宋暖跟这电影什么关系？
纪林染：听说是投资方。
姜宁：她怎么这么有钱？
纪林染：小道消息，电影投资三个亿，其中她就一个亿。
姜宁回个惊讶的表情。
转头，她问龙杭：你的养姐姐现在怎么这么有钱？
龙杭被问的一脸懵：？
姜宁看着她回的问号，随即将微博官宣的电影截图，以及和纪林染聊天的记录发给他。
龙杭再没回复。
姜宁猜测他会有所动静，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龙杭从姜宁那里得知宋暖投资电影的事，第一时间去找他爸。
彼时，龙粤尧正带着赵凤仙在高尔夫球场。
八月末，京都的气候没有那么炎热。
龙杭到的时候，龙粤尧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汇报，让赵凤仙先去休息会儿，他来跟儿子说话。
“什么事？非要现在说，还特意跑来。”
“以前就算了，我妈也不介意。但是现在，我发现你越来越过分。”
上来一通指责，龙粤尧有些生气。
“我怎么了？”
“这个月，你都还没回去看过我妈，而且，从我记事起，你好像从未带我妈来过这样的地方。她是你的原配太太，你偏偏要跟情妇高调出现各种场合。”
“龙杭，你吃错药了？”
龙粤尧感觉他儿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变了，以前从不管他的事，现在接二连三地像是故意找茬。
“我现在既然人在龙腾，势必要做好每一件事，包括我的父亲在工作期间出来打球。既然有错，我作为龙腾的总经理，我要起到监督作用。”
龙杭脸色凝重。
龙粤尧拿着毛巾擦了擦手，漫不经心地问：“你来就是声讨我的，是吗？”
“宋暖哪来那么多钱，你是不是支持她去投资电影？”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龙粤尧倏地转头，郑重地望着他。
“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
龙杭反问。
龙粤尧眼神转了转，像是在回味刚刚龙杭的话。
忽而，重复问：“你说她投资电影？”
“一个亿。”
龙杭没验证真假，他是相当相信姜宁。
龙粤尧将毛巾往旁边的座椅上一丢，脸色在瞬间变得难看。
半天，他反问龙杭：“她怎么这么有钱，她哪来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