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
姜宁盯着他看了半晌，移开视线。
厉泽御这时说：“你们谈的怎么样？离婚？还是……”
荣笙不说话，他母亲扯了一下她的袖子。
他抬头看了一眼厉泽御，随后又垂下头，依然没有一句话。
姜宁问：“楚涵呢？小宝呢？”
荣母忸怩半天，犹犹豫豫：“她，她们母……母子没在这边。”
谢楚涵第一次跟荣笙离婚，就搬出了荣家，她有自己的房子，也是一栋小别墅。
姜宁扭头看向厉泽御，小声说：“楚涵不在，这事似乎也没法谈。”
荣母听见，马上道：“我给她打电话。”
话落，已经打开手机点了谢楚涵的号码。
但那边的人似乎并不想接，电话响了很久就是不见人接。
姜宁再次跟厉泽御说：“你在这儿，我去看看她。”
厉泽御微点了下头。
姜宁从荣家出来，步行到的谢楚涵那里。
两边中间隔了有不长的两条街道，也就十分钟的距离。
老远看到谢楚涵所住的房子前站着两个人，姜宁稍稍放慢了脚步。
她给谢楚涵发微信：在家吧，我过来了。
谢楚涵或许是没看手机，迟迟没有回复。
等她走近了，见是两穿着制服的男子，手里都提着公文包。
对方看见她，随即分开上了旁边的车子。
谢楚涵径直推开院子大门，房子里的人隔着落地窗瞧见她，马上开了门。
姜宁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谢楚涵朝她走来，还有些意外道：“你怎么来了？没提前说一声。”
“给你发微信了。”
“噢，我没来得及看，刚把小宝哄睡着。”
二人进了客厅，在沙发坐住。
姜宁说：“阿御还在荣家，我也是从那边过来的。”
谢楚涵一听，脸色难看。
“他妈打电话了，我没接。”
“她让你过去，谈跟荣笙的事。”
“过不下去了。我给了他一次机会，现在离婚我都不想再见他。刚刚律师过来，让他们帮忙起草了离婚协议。”
“……”
“跟阿御说，什么都不用谈了。没有必要。”
“老太太昨晚上，特意叮嘱。就算离婚，也要为你争取最大利益，你以后还要养小宝呢。”
“上一次离婚，他们家该给的都给了，现在这次我也不需要什么利益。只要我儿子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
见姜宁不动，她自去找手机。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厉泽御应该是接了。
谢楚涵也是姜宁第一次见这么硬气，“回来吧，我都办好了，没必要待在那里。”
仅仅一句话说完，她迅速挂断。
谢楚涵让佣人给姜宁端了茶水，她又回房间看了睡觉的小宝。
姜宁待着也无聊，起身轻脚去找她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