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中比起来,无论是从内及外的神采和风骨,离仙子二字还差得较远,她们正载歌载舞,不时踢出白生生的大长腿吸引台下目光。
每到此时,台下就掌声雷动,口哨声四起,夹杂着不少喊叫,喊的是什么,人声嘈杂,什么样的荤话都有,无非就是哥啊!妹啊!你呀我呀这些……
虽然没看见红雨仙子令人失望,三人还是移步来到与彩楼平齐的百花涧仙家摊位前。
摊位分设彩楼两侧,一张张桌案拼成长长的台子,上面铺着醒目的粉红的丝绒,摆满琳琅满目的货物。
吸引谷涵阳的只有卖酒的那几张桌案。
林默也一样,百花涧售卖的法器品相实属一般,多在金丹以下,炼气以上境界使用,皆属炼器,天生法宝根本没有。
林旭却去了专售仙家胭脂水粉的桌前,挤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修中间,煞有介事地和长桌另一边的百花涧修士攀谈。
卖酒的全是女修,姿色不比台上表演那些姑娘差,一个个美眸流盼,不遗余力向他们推销桌上不同品质的美酒。
反倒是卖胭脂水粉那边全是一个个脸白肤嫩的男修,身材颀长,相当俊美,给顾客介绍起各种妆容也是如数家珍,时不时还帮一些顾客现场画眉扑粉,动作轻柔,轻声细语,比女人还懂女人。
谷涵阳手指敲敲桌案,附在林默耳边道:“别的酒其实一般,也就这种才是真正的红雨醉,喝起来别有风味。”
他敲桌案那处摆的酒壶最少,不像其他酒,一壶挨一壶,以量取胜,价格从一块冰晶到一块仙玉不等,而面前这种酒,酒壶最小,晶莹剔透的小口大肚粉瓷壶,最多半斤,以蜂蜡封口,桌上也只摆了八九只。
马上有女修来到桌子对面,笑盈盈地道了个福礼:“二位一看就是不差钱的讲究人,红雨醉,醉还真,神女梦中来相会,说的就是这种由红雨仙子亲手所酿的琼浆。”
林默一问价,马上闭嘴。
酒价多少?一壶三十块仙玉,几乎与一件品级普通的金丹法器相提并论,可以买一张元婴亲手画出的织金仙符。
这哪是卖酒,是抢人。
他转身就准备走,给谷涵阳死死扯住衣袖,却又不好意思说话,憋红了脸。
林旭正好挤过来,瞟了眼桌上的酒,顿时懂了,笑道:“谷道友好兴致,不如就由我来做东,买下两壶。”
说着便往外掏仙玉,顺便提了一嘴:“在下来自玄辅天桓,刚刚才和那边的小哥聊了下最近流行的胭脂,正准备找你们山主订一批新货运回玄辅,这酒能不能给个折扣。”
卖酒女面露难色,道:“这种酒可是红雨仙子亲手所酿,价格也是红雨仙子亲自定下,连山主都做不得主,我们更不敢轻易给出折扣,若是其他酒水,给管事的打个八折也是无妨。”
林旭不再多话,六十块仙玉拍在桌案上,马上给林默收起,重新掏出九十块交到卖酒女手上,拿走三壶,递给两人一人一壶,自己拿了一壶,将仙玉塞回林旭手上,正色道:“这钱哪能由兄台出。”
他也不是矫情,看得出来林旭手上并不宽裕,六十块仙玉,哪怕是对玄辅祖庭有职位的人也是笔不小的开销,他先前不买,只是认为不值,其实仙玉对他来说真心用处不大,随便炼几粒丹,就能挣出好几十壶酒钱。
林旭讪讪,手上的仙玉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见林默准备捏碎酒壶封蜡,赶紧伸手挡住,附耳道:“这酒不太一样,得等夜里睡觉前喝。”
林默怔住,一下想起谷涵阳船上说过的话。
酒里面肯定有文章!
卖酒女看他的眼神也是意味深长,不便当面询问,收起酒壶,准备离开,又给谷涵阳扯住,“不多等等,亲眼见见红雨仙子?”
林旭道:“我正要去见她们山主,说不定能远远见红雨花神仙子一面,不如一起。”
谷涵阳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