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一声喝道,被砍掉了帽子和头发的公公脸色苍白,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凤凰栾车边上。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太后,太后要给奴才做主啊。”
“哼!是你们狗仗人势,明明是我们的马车先过去的,还将我们拦下。先来后到的道理难道不懂吗?”阿乔直视着那凤凰栾车里的东翟太后之后,没有丝毫畏惧。
“哪来的市井丫头,嘴巴如此凌厉,手段还如此毒辣。”声音带着一丝森冷,尽显着高高在上的气势。凉风吹过,那轿子上的边缘的帘帐被吹得飞扬而起,恰巧能看到那张有些沧桑的冷漠的脸。
而那双眼睛却是和站在地上的任长央对视了。
“若是没猜错的话,您就是东翟太后吧。方才什么情形,您自己最清楚,若是我的人任由你的奴才这样辱骂,恐怕不是被砍掉头发那么简单。”顿了顿,任长央那三千青丝被风吹得肆虐飞舞,泰然镇定。
东翟太后看着他们三人,个个都是气宇非凡,必然不是普通人。但是这股气,她无法咽下去。“区区刁民,敢如此跟哀家说话!”
“赤邡只有慕蓉太后一人。”任长央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几乎是堵得东翟太后哑口无言,那张克制的脸瞬间是怒火冲天。
“真是没有想到
,赤邡的百姓还能如此猖狂。哀家的东翟虽然归顺了赤邡,但是这身份从未变过!”此言一出,带着无穷的震撼效果,那些侍卫更是伴随着高昂一声,齐刷刷地拔刀,面向任长央他们。
这个时候,闻人越也是笑了几声,“真是没有想到东翟的人还敢在赤邡的地盘上拔剑对付赤邡人,看来你们东翟不是诚心诚意要归顺赤邡啊。”
“当初的可阳公主还有再毕罗做客的静安公主,到如今的东翟太后,原来东翟人的品德都是如此之坏,没有教养的。”任长央冷冷地说道,那气场并没有因为对方而减弱。
东翟太后闻言,那狰狞地脸立即是皱出了几条皱纹。她在沉思,她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百姓,可又是什么身份让他们连自己都不放眼中。
“罢了,哀家还有要是赶往金陵城,便不与你们这些人计较。”东翟太后很能克制,虽然那双眼睛中流露着几乎是要将任长央撕成两半的杀意,可是脸上早已经恢复了如常的模样。
见状,那公公怎么也想不到太后突然间不计较了,他有所不甘,“太后,奴才,奴才的头发。”他不敢大声,却也是急迫地问道。
哪知,东翟太后一个冷冽的眼神瞪过去,“还嫌闹得不够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