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修和温婉两人这样的感情。
没有多轰轰烈烈感天动地,但却让每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到他们那种“就算停止呼吸,也不会放弃爱彼此”的刻骨感情。
穆郁修还想说些什么,凌越帆看了一眼满脸焦急的温婉,再瞥向穆郁修浸满鲜血的手掌,他先开口,“你去处理下手上的伤口,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说着凌越帆的目光落在穆清寒苍白的脸上,温柔又缱绻,“你们不用太担心阿寒,我会好好照顾她。”
穆郁修点头,也不管温婉,抬脚就往外走。
“谢谢你凌大哥。”温婉匆忙对凌越帆道谢,跑着追上穆郁修。
穆郁修并不是往诊室的方向去,反而是走向电梯。
温婉见状拉住穆郁修,“学长,我们还不能回家,你先跟我去诊室看看你的手。”
“我们?谁跟你我们?”穆郁修用力甩开温婉的手,猛地转过头看着温婉,墨色的眼眸里燃起
火焰,冷笑着说:“你不是要折磨我吗?你继续啊温婉!你管我的死活干什么?!我疼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不用你管,同样的,你更不需要我,你需要的是盛祁舟,你去找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学长!”温婉本就是拔掉没有输完的点滴过去穆清寒病房的,刚刚又被穆家人审判逼迫了那么长时间,她耗心耗神,已经是勉强支撑着了。
此刻被穆郁修这样用力一甩,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瘫下去,眼看着快要晕倒在地。
男人的一双手臂伸过来搂住她的腰,把她捞到怀里。
温婉看到穆郁修愤怒却又掩不住心疼和担忧的目光,她虚弱地笑了笑,靠向男人修长强健的臂弯。
温婉的表情安然,却有两行清泪从眼中滑落,顺着苍白的面容安静地往下淌,“学长,你说谎,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穆郁修脸色一冷,碍着面子想甩开温婉,心里却做不到,最终还是收紧手中的力道,像是要勒断她的腰一样用力。
他的胸腔剧烈震动着,带着怒和恨,“你有本事再输给穆清寒100毫升血,有勇气血债血偿,现在你晕什么?继续逞强啊!温婉,你这样不爱惜你自己,你让我感到很痛心、很可笑知道吗?我疼你宠你,把你当成心尖上的宝,我自己都不舍得伤害你半分,你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刀子往自己身上捅,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往自己手臂上刺一刀,就等同于在我的心上捅无数刀,你知道我有多疼吗?”
温婉一怔,随后恍悟,心疼到极点,眼泪不停地涌出来,“原来你知道之前我晕过去一次。”
“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是盛祁舟恰巧经过,又救了你一次吗?”穆郁修讽刺地说,见温婉垂下眼眸默认,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
穆郁修慢慢地冷笑出声,充满自嘲和悲凉,“我知道我一时走不开,但实在放心不下你,就吩咐关思琳过去照顾你,结果呢?我才离开多久?你又变着法折磨我。”
温婉听得心酸,摇着头,低声解释道:“我不是不爱惜我自己,只是当时情况紧急,阿寒太需要那100毫升血了。”
“情况紧急?我是该夸你圣母还是骂你愚蠢?”穆郁修挑着唇角反问,双眸里一片阴寒,“恒远那么大的一个医院,就算穆清寒的血
型再怎么罕见,他们血库里再怎么短缺,后来阿辙却还是在医院的医护人员中和住院的病人那里筹集到了不少,怎么就差你这100毫升了?是我舅妈知道你也在给阿寒提供血液,特意叮嘱那个医生助理到你这里来取的。”
温婉听完穆郁修的这番话怔愣片刻,再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此刻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滴水不漏防不胜防。
她只是想给穆清寒一个小小的惩戒,却反被盛祁舟设计,随后引发出这么一系列的事。
她只是想尽自己唯一的一份力救命在旦夕的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