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充满悲哀和失望,“我只是怪我自己错信了人,以为二少会不遗余力地帮我,结果却没想到你要借此报复穆清寒。是啊,你怎么可能会帮我呢,你是学长最大的敌人,你不可能让我们好过。”
也就是说她对他刚建立起的信任就这样被毁了吗?盛祁舟一双眼眸紧紧锁着温婉苍白却冰冷的脸色,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针了一下。
疼痛短暂,却是尖锐。
“我确实想过报复穆清寒,但最后我还是听了你的,从陆卫航手中救下她。”盛祁舟淡淡地解释,“若不是我进去得及时,穆清寒就被陆卫航糟蹋了。”
温婉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眼中也是冷嘲热讽,“那么后来呢?二少你既然有本事从陆卫航手中救出穆清寒,为什么那个怀孕的女人进去闹的时候,你却没有拦住?”
她是个律师,分辨判断能力要比一般人的强,很多时候在对方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总会抓住对方话里的漏洞。
饶是向来说话处事都滴水不漏的盛祁舟,此刻也有些接不上话来,最终他低声说:“我当时并不在场。”
温婉却笑了一声,是真的寒了心,“那就说明我还是信错了你,我请你带穆清寒过去,不就是因为我相信你会保护好她,而且可以把她安全地送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