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进不去任何。
江年像是在虚幻之中,耳边吹着苍穹间的自然。
她发现,许星言从来没有如此直白,他会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可今天在自己面前,他选择了自白,只为了不让她乱想。
当人们鼓足勇气,试图接近像冰山一样坚硬寒冷的许星言时,却不知道,那个叫江年的女孩早就硬生生地带着生生不息的火光。
闯进他冰雪一般的世界,融化他,带给他生机。
江年完完全全占据了他的小世界。
“那你学天文,是因为我吗?”现在,江年真的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
可问出来,她又开始害怕即将得到的那个答案。
半晌,她听到一声从喉间发出来的轻笑,随即,呆呆愣愣地看向许星言。
他笑了,难道她猜错了。
又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又是一句直冲天灵盖的声音。
“是,”许星言带着浅笑,沉静又坚定:“不够明显吗?”
“.......”
即使想到过肯定的答案,在真正听到时,还是会震撼。
江年杏眼睁圆,嘴角不可控的扬起,别扭地答了句:“噢,知道了。”
“别扭。”许星言站起身,跺了跺变麻的腿,又说:“江小年,答应我件事。”
“什么?”
“胡思乱想可以,但绝对不可以想出不合逻辑,不符现实的歪门想法。”许星言说:“更不能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怀疑自己,产生恐惧。”
“知道吗?”许星言问。
“嗯,知道了。”江年出现迟来地羞耻感,低低的回应,但在许星言听来,声音糯软的不行。
“好了,不准再有下次了。”许星言又伸手盖在江年头上,揉乱了她的发丝,开怀地笑出声。
“许星言!”
江年抬头,本想制止许星言的行为,结果满天繁星映入眼帘,一片光亮。
一次来自,天空的广大浪漫。
一次来自,自然的广袤震撼。
“在。”许星言也不知道江年为什么顿住,但还是回应道。
江年每次叫他,许星言都会有回应。
“抬头!”江年也站起身,站到许星言旁边,拍拍他的胳膊。
许星言照做,同样,一片星光璀璨。
“好好看啊。”江年仰头,不由地发出感叹。
“嗯。”
“许星言,你知道你跟星星的区别是什么吗?”江年仍旧仰着头,看着天空。
“什么?”许星言转头看向她,问着。
“笨啊,”江年说:“这你都不知道?”
“嗯?”
“只跟你说一次,”江年灵动的眼神转向许星言,声音却静的像湖面,而后悠悠开口:
“星星缀在云边,”
你,藏在我眼里。
不过,江年说了半句。
过了不久,风里传来许星言轻柔地笑声和朦胧的声音:
“月亮落入湖底,”
你,坠入我心里。
两人一笑,继而默契抬首。
满月弯弯,独有流光,繁星满天,闪烁夺目。
许星言,
我们永远,仰望着同一片星空,永远置身于,同样的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