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进京名言顺了,于是曾嘉玉给她写信,让她搬来京城居住。 卫三两口子些年积蓄不少,是要买宅子还是吃力,于是孟氏就做主,让他们俩住卫宅:“你们四个,总不能都独门独院的享清净,总给我们边留一房。” 好说歹说,硬是把卫三留在宅子里,不让他和关红芹搬出去住。 卫景平暗戳戳告诉姚溪:“娘是怕他们手却银子,你瞧吧,过几年就该赶他们出去了。”怕她觉孟氏偏心。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姚溪说道:“我岂能看不出来,不会去争个的。” “三哥带回来的珍珠喜欢吗?”卫景平问她:“我记你有一支金钗,上有些空,总觉缺了点儿什,不如把珠子嵌上去?” 姚溪摇摇:“本来够重的了,再加上一颗珠子,带起来总归有些招摇。” 她想起来做什用了,是还不想告诉卫景平。 等入了冬,就盘在络子里,做斗篷的第一颗纽扣。 冬天穿上出门,别提有多别致耀了。 卫景平说道:“可惜了颗珠子,配你的一件斗篷。” 姚溪:“等我不想穿了,就把它做项链挂在脖子里,夏天的时候趁着襦裙,也好看的。” 用处多着呢。 她又道:“我明个儿想去看看我娘和茹姐儿,晚些回来。” 卫景平:“嗯,你去。”说完又拿出一包乳香来:“是我三哥给的,你带给她们玩儿吧。” …… 同一时间,顾世安家里。 因为谢映看不上珍珠,他有些直男脾,以他给家人带回来的都是一些珊瑚,颜色看着特别喜庆。 顾世安说他:“阿映赶紧把些东西收起来吧,等日后你儿子娶媳妇的时候再摆出来。” 好看是好看,值钱也值钱,是一堆放在一起,就有点格外俗了。 而且珊瑚能摆在屋中,不像珍珠可以佩戴在上,炫都没地方炫,以能收起来了。 他心中想道:你怎都没卫三那小子脑子瓜灵活呢。 …… 次日,卫景平去了一趟顾世安家里,给他师娘阮惊秋送珍珠,没想到却恰巧碰上老顾今天情绪不对,他额上青筋暴跳,拎着镇尺在谢玉衡。 一镇尺在谢玉衡的手掌心上,登时肿起老高的红印。 即便当年在白鹭书院,卫景平也没见顾世安狠过,叫他看的皮发麻。 卫景平于心不忍地道:“夫子,你……”别给谢玉衡出个好歹来。 顾世安怒火未消:“你别说话。” 不死就往死里。 你问他为什恨谢玉衡,来他家长时间了,一本《孟子》至今背磕磕绊绊的,练字不好好临帖,一天天厌世一样的,吃了饭就把自个儿关在屋子里,什也不干。 同样是谢家的子孙,谢映和顾炎比他强百上千倍了。 顾世安是恨铁不钢。 完谢玉衡,把他赶下去,老顾依旧心事重重,支使卫景平倒茶:“给我杯水,口渴。” 卫景平:“夫子是怎了?”不像单纯生谢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