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朝你个毒妇!”
“您怎么说这样的话?”宋清朝用手指拨着眼泪,“我只是想将剑收起来。”
“你!”柳母气得搂着柳福宝说不出话。
柳福宝已经吓蒙了,“我不要少一条胳膊呜呜呜。”
几个妇人也纷纷劝着柳母,但最后劝不动,就自己拿着草席走了。
她们也不能一直在雨里淋着。
要真像宋清朝说的那样,这雨一直不停,让孩子着凉了,也犯不上。
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熟识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宋清朝瞧着人都散了,就剩一个柳母在那哭天抹泪的。
“走。”
她也擦擦眼泪也回了马车里面。
宋清暮听话地落下了门帘。
“回来了?”白佑安轻挑眉,在她的位置上放了一碗热茶,“我这手不能提物的大小姐快来歇歇。”
宋清朝没理他,坐下后就捧着茶一饮而尽。
她需要你补充水分。
白佑安摇着扇子,薄唇微微勾着,透露着几分慵懒,“累着了吧。”
宋清朝撇着逐渐靠近的白佑安,毫不留情地用手肘怼他的肋骨。
“有劳白先生担心了。”
白佑安捂着痛处,勉强笑着,“哪里,你的伤没抻到吧?”
“没。”宋清朝将自己胳膊扯回来。
“升米恩斗米仇,不是我不愿意帮,是不能帮。”
还没坐稳。
就听见外面“咔嚓”一声,紧接着“砰”一声!
马儿受了惊,嘶吼着走动了起来。
宋清朝也栽倒了白佑安怀里。
“别慌。”
白佑安安慰着他。
宋清朝紧攥着他的衣襟,谨慎地盯着外面。
她就说今晚不会太平!
就见探查回来的应钟一脸惧色,“完了,出事了!树倒了砸到了不少人!”
宋清朝和白佑安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