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紧了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听话的往房间跑。
走廊上的灯光极其不稳定的亮着,发出‘滋滋’的声音,江梓衿心提到了嗓子眼,汗水凝在雪白的额间。
她跑几步就喘的不行,双腿的力量已经到了极致,一阵阵发软。
【季宴礼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江梓衿唇畔微张,挺翘的唇珠下,红艳舌尖若隐若现,脆弱美好的模样轻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刚刚对视的那一眼江梓衿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系统说:【鬼怪都是自私的。】
【化为本相,只不过是将自己内心的欲望放大了数倍。】
系统没说的是,季宴礼早就想杀了其他人了。
他们都想独占她。
不愿让出分毫。
江梓衿随便跑进了一个房间,白嫩的脸上沾了不知道从哪里弄的灰,眉眼间是惊心动魄的漂亮,她没穿鞋子,跑过走廊上的百米距离,脚心早就被碎石刮破了。
眼前是熟悉的床,靠近墙壁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桌。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跑到了......
季宴礼的房间。
江梓衿心头一紧,就要从这里出去,还没等她转身,屋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哒哒哒’
一声接着一声,透着随性与轻慢。
就像胸有成竹的猎手在玩.弄着他的猎物,惬意的欣赏着它临死前的挣扎。
江梓衿额头蒙了一层细汗,漂亮的眉眼宛若盛放到极致的玫瑰,卷翘的睫毛轻颤。
没有地方能躲了。
系统提醒道:【书桌下面!】
屋外的脚步声逼近——
江梓衿跑到书桌下面蹲起来,然后又用凳子把自己挡住。
脚上的疼痛让她红了眼眶,江梓衿想哭都不敢哭出声,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角滴落在地上,可怜极了。
她抱着膝盖,争取把自己蜷缩到最小。
屋外的脚步声放慢,由远及近,又慢慢离远。
季宴礼没进来!
江梓衿刚松了一口,因为空间狭小,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腿早就麻了,她刚挪动了一下,膝盖就碰到了前面的凳子。
凳子腿在地上刮出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江梓衿猛地捂住嘴,声音不算大,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出来。
就在这时,原本离远了的脚步声迅速折返!
‘吱呀’
下一秒,紧闭的大门被人一把拉开——
江梓衿浑身血液都往上冲袭,又在一瞬间凝固。
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也不敢抬眼去看,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上面还有未干的泪痕。
从尾椎上一直蔓延到全身的悚然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
门开了,却迟迟没有任何声音。
未知的恐惧才是最令人绝望的,就像悬在头顶上的阿比莫斯剑,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江梓衿紧闭的双眼悄悄睁开一条缝。
她睫毛一直在颤,在白皙的脸颊上透出一小片黑影,短裙下的长腿白的晃眼,细白软肉娇嫩的仿佛一掐一个红印。
纯洁和美艳相结合的矛盾感,有着更吸睛的视觉冲击。
“咚咚”
指节敲击在木头上的声音近乎是贴着江梓衿耳边响起的!
她眼睛一睁,只见本来挡在面前的凳子早已不翼而飞,初入视线的是一双猩红嗜血的眼睛!
季宴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俊美的脸熟悉又陌生,叫人不寒而栗。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他早就不知道蹲在这里看江梓衿多久了。
“大小姐......”
“您跑什么?”
江梓衿就像被逼上绝路的幼兽,长发贴在她苍白的脸侧,不住的往后缩,吓得声音都不发不出来。
季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