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说清楚。所以祥宝和宛彪觉得桃桃就像一座宝藏。要是跟他在一起三年,那可比在大学里十年学的东西还多。他们也知道了原来老祖宗的智慧和思想是高深莫测的。
在桃桃的调理下,地雷的身体也在迅速的康复,那些堵塞的血管和经络在慢慢的打开。而且桃桃说地雷之所以暴躁易怒就是因为他的肝脏不太好。而且他说脾气不好的人链接脖子大动脉的那条筋是非常硬的。地雷自己用手摸了摸,果然如此。
他对桃桃佩服的五体投地。
后来桃桃无论说什么他都照做。慢慢的他的火气变小了。人也变得柔软平和了许多。
监狱里的人失去了自由。那不仅仅是自由。他们也失去了亲情友情和爱情。
那些人日夜都盼望能早日出去和家人团聚。
他们最开心的事就是家人来探视。如果知道家人要来探视了,会提前兴奋好几天。甚至兴奋的睡不着。
要是有谁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寄来了一封信。那些人会轮流的看。看了又看甚至都能背下来。
要是信里还有一张照片,那就会让他们灵魂出窍。
女人,让他们又爱与恨。在外面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如今没有了女人。这些荷尔蒙爆棚的家伙简直生不如死。
突然有一天,监狱里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男监牢里居然来了一个女人。
那天夜里狱警送来了一个人。他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明眸皓齿,皮肤吹弹可破。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睛里又带着万种的风情。
犯人们都看呆了,有的人甚至不自觉的在吞咽口水。
祥宝看到他也是目瞪口呆。他暗想到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美人吗?该怎样形容她那?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又纯又欲吧。
那时候的祥宝其实也没有见过几个真正的美女,他觉得这个人就像白丽加上龚欣悦再除以二吧。怎样形容他的美都不过分。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里是男子监狱,怎么会进来一个女人那?
只有地雷黑着脸喊了一声:“你把鞋脱了。”
那人默不作声,把鞋脱了。
地雷给祥宝一个眼神,让祥宝去给他一个下马威。
祥宝厉声问道:“你因为啥事进来的?”
那人看了一眼祥宝,冷冷的说了一句:“我犯了什么事跟你没关系。”
祥宝听到那人的声音虽然柔弱但是还带着一丝倔强,竟然无言以对。
死孩子不管那套,他不会管对方是男的女的,他也不懂怜香惜玉。
他冲了过去,抬手就要打。
祥宝悄悄拉了一下死孩子的衣服。他不想让死孩子动手。
那人看着死孩子笑了笑:“哟,你想打我啊?你能打死我吗?少在这里吓唬人了,我可不吃这一套。”
死孩子暴怒了。上去就掐住那人的脖子。
这时候他听到后面传来喊声,“住手,你他妈快给我住手。”
原来是桃桃刚睡醒。在那扯着脖子大喊。
“死孩子你他妈快给我住手,你要敢打他,我就跟你拼命。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刀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