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庇护他们安宁过日,不受饥寒。嗯,说到青红皂白,此也一是非,彼也一是非。”
“你想割地称雄?你师父是谁?”莫氏难以置信。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想逆天。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想护民。”
“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不求闻达,说了你也不会知道的。”
“你说,或许我知道呢。”
“我师父道号野草。”
“野……草?”莫氏满脸茫然。疑心郭七骗人,哪有这么稀奇古怪的道号?
“如何?可是觉得我存心可笑?水滴石穿,事在人为。”
“你这事……太大了。跟造反做皇帝有甚差别?人家是拥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是一方净土,关起门来做皇帝。”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郭七爽朗一笑。
他年龄明明不大,却是一向说话简短,目光疏远,给人的感觉是胸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稚气犹在的脸上常常浮现出一派云淡风轻、万事不系于怀的疏离神色,瞧来让人不太顺眼。这回难得笑容爽朗,莫氏心一动,试探道:“郭寨主用心至大,让人佩服。只是妾身心有所属……嗯,身不由己。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