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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一处废弃的工厂里，几个哈喽笑嘻嘻地围坐在一起打牌。
“老三，好好看着他，他可是一头肥羊。”
“老大，真的吗？这个废人，居然会是肥羊？整天窝着，跟人也没有什么来往，咱们这一票会不会白做？”
“要是让老子白做的话，咱们就干掉他！”
“这……这不太好吧？咱们手头上可是从未出过人命的。”小哈喽说着紧张起来，“要是出人命，咱们被抓的话，可是要关好几年的。”
被喊老大的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出人命怎么了？做咱们这一行的，要的就是胆量。你要是怕的话，就趁早给老子滚蛋。日后老子们吃香喝辣睡女人的，就没你的份儿。”
“别呀，老大，我这不是担心嘛。”小哈喽赶紧赔笑，傻乎乎地拍了自己一巴掌，“你瞧我这嘴巴，笨拙得很，不太会说话。咱日子过得这么顺畅舒服，这还多亏了老大。老大您就是天，说东咱肯定不会往西，说西咱肯定不敢往东。你的指挥棒指哪儿，咱就往哪儿死命地干！”
小哈喽说的一通话，老大听得心中舒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一起打牌的其它哈喽，见此，也纷纷说着好话恭维着。
耳朵听顺了，心中满意了，老大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故作神秘地先咳嗽一声，“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是一只肥羊吗？”
“不知道。”小哈喽们齐齐摇头。
“老大，您说，我们听着。”
“对呀，老大，别卖关子，咱的好奇心都被你给勾出来了。”
“是啊，老大，快说快说。”
“……”
在小哈喽们再三催促下，老大清了清嗓子，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事儿啊，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当天晚上我喝醉了，走在大街上，见一个美女躺在地上昏睡不醒。你们说，要是你们遇到你们这样的情况，你们会怎么做？”
“当然是睡了她。免费的美女不睡白不睡。”
“对，要是我，当场就睡了。”
“睡完之后，提了裤子，谁也不知道是我干的。我听说啊，在大学旁边的一些酒吧前，好多男的等着捡尸体呢！”一哈喽色眯眯地道，“我就见过一回。只是可惜，没捡到美女。”
哈喽们切了一声。
“我跟你们的想法一样，也是准备把她给睡了。然而，正当我准备下手时，突然冒出一个人，不管不顾地直接对我下死手。妈的，那个人打的老子可疼死了。等老子反应过来，那人和美女都不见了。”
说到这里，老大不爽地皱了皱眉。
“老大，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一哈喽问，“你沉得住这气？”
“老子当然沉不住气，暗暗地调查了几天，才知道那天打我的人就是这个废物。妈的，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子早就将他双手给卸了。”
“这个残疾，居然敢打老大？！”哈喽很愤怒，将手头上的纸牌一把扔下，“老子现在去松松手，给老大出出气。”
“给我回来！”老大急忙阻止，“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你再教训的话，他岂不是要死了？”
“可……”
“没什么可是！这次就放过他，等咱们得到钱，以后再去找他的茬。”
“老大，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你说，那钱咱们真的能要到吗？”